自己解决了这么多?”
云霖霄还是喝了几杯,虽然里面有两杯是稀释过的苹果醋。
酒会结束后,他坐在车上面颊有些红,自中毕业在酒会上推杯换盏已是常态,喝酒喝到胃血也是经常的。
云译程有意打压他,自然不会让合作伙伴给他什么好脸,那时候的云霖霄还看不上这种酒会,他自傲自负地认为只要在事业上有成绩就不需要这些左右逢源互相算计的事儿。
可如今的他早被这些事儿浸染变了味儿。
云霖霄没回答她这个问题,他只觉得大脑特别昏沉,眯着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楼大厦突然罕见地有些迷惘。
段缠枝还在盯着笔记本研究什么,敲键盘的声音逐渐放缓,云霖霄在这有节律的敲击声中缓缓睡着了。
他睁开时,正躺在自家的卧室床上,一阵闷雷透过窗将声音来。
雨了。
自周雨茴去世后,云霖霄就很害怕这种雨雪天气。
燥的他起打算去客厅接杯。
打开卧室门却看见一个影坐在茶几前打电话。
茶几上的台灯照着她恬静丽的侧脸,发丝在柔光舞般扰动。
“蔡经理,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您,您午交的那份报表里有一数据和刘经理交的那一版里对不上,您能联系一刘经理看看是哪里错了吗?”
“好的好的,辛苦您了。”
挂掉电话的段缠枝也注意到了云霖霄。
“你醒了,你有些发,我给你喂了药,好了吗?”
云霖霄愣住了,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你怎么在这?”
问完他才有些后悔,好像自己脑现在有些迟钝。
“云总,您可真是…”段缠枝有些无奈。
“你看手机通话记录,十左右的时候齐姨找你,我说你喝多睡过去了,她嘱咐我帮忙照顾一你。”
段缠枝开始反思这个云霖霄是不是真如传闻里那样厉害了,为什么她和他相了不到半个月总是能碰到他问题的状况。
“锅里有醒酒汤,我不会煮,张助理煮的,你不用谢我。看你的样是没什么事了,那我先走了。”段缠枝合上笔记本,起拿起一旁的大衣准备离开。
云霖霄看了挂钟,凌晨12:34,外面的雨势还未见小。
他脑一抓住段缠枝的胳膊,嗓像是泡多了一样发皱,“这么晚了,回去不方便,在我这里…”
后面的话突然像是卡住了,他怎么也说不。
“算了,云总,你看你都说不来让我留宿这件事,不用逞。我知您懂得恩,要谢我的话给我加薪吧。”段缠枝果决地甩开云霖霄的手。
云霖霄突然觉得,如果现在不抓住她,就再也抓不住了。
温糙的大手不死心地又覆上来,他执着地说:“留来吧,不好打车。”
又加了一句,“会加薪的。”
段缠枝拧不过他,又重新坐回到茶几前,“你为什么那么执着啊?”
窗外又是一声彻耳的轰鸣,急促的雨滴拍打着屋檐,一瞬间吵闹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