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次输了,回去也要刻苦练习,找机会再打一架。
华夏同蛮夷何异?倒不若我等死绝,以显气节,告知后人,规矩为何?如此一来,哪怕蛮夷执掌天,也有再兴圣教的机会。”
“这两句话有什么问题吗?”
“这是儒家学?”
弥罗听完,却显得非常澹定:“我等函夏百家学说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学意志定,愿意为理想和理奋斗终生,乃是帝君大恩,让我等没有后顾之忧。”
若是不小心死了,那么学习其学说的人,以及继承其理论的人,也会不断努力,想方设法战胜对方。可谓是骨一个比一个。
说到这里,弥罗看向黄天岳,笑:“你们输的不冤,比起阴谋诡计,我等必然不是这些有着数百年经验,不断比拼底线之人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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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太虚幻境不一样,太虚幻境之中,学之间的争斗,可没有诸位长辈,以及真君、帝君看着,他们只需要消灭敌人,焚烧对方的典籍,扭曲对方的理论,最后再过个十多年,假的也成真的。期间,或许也有一些愿意以死证明气节的存在,可这些有气节的死完了,还不是那些没气节的重新编写书籍。真正能够传来的先贤理论又有多少。”
“经历倒是没有,只是听过,见过一些罢了。”
杨玉有些奇怪,边上听闻的弥罗面有些奇怪,他觉得这两句话莫名的耳熟,但又不好直言,便轻声:“这两句话本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但实际作的时候可能和‘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一样,被完全扭曲了意思,成为某些个用来谋利的工?”
黄天岳说到这里,忍不住饮了一杯,长叹一气,:“南边的一位说要投河以示气节的,以河太冷,在河前回转家中,倒是他的妾室奋沉池中。北边一位自称傲骨铮铮的废,在面对他中蛮夷留发留的命令,竟然以发为理由,剃了发。”
在天泽的记忆中,儒家或者说百家学派不是那种能跟你讲理,就和你讲理。
要是双方都有理,谁也说服不了谁,那就去打一架,以拳定胜负。
黄天岳听着弥罗的回答,有些奇怪:“听弥罗友这话的意思,似乎经历过类似的?”
养真整个人傻了,边上原本冷的坐在那里的天光和天泽师兄弟也是愣了一。
其中修为更一些的天光还能保持正常,不诧异,正打算喝的天泽却是面一变,咽微微上蠕动,好一会儿才将酒咽,看着黄天岳满脸的不敢置信。
弥罗说完,看向地图,指着一些角落:“这些地方的势力,可是独立的?”
“饿死事小,失节事大这话我也听过,但这两句可不是单纯的扭曲。他们只是拿来当号,方便让别人去死,而他们自己……”
“当初,兄长他们可是被这这两句话坑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