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妪仿佛没有听到青阳的话,自顾自的说:“女虽然伤心,可他信男是被无奈,就在湖边继续等他。又过了十年,那男的消息再次传来,说是富家翁已故,如今他已经接掌了对方的家财,虽然当初是被无奈,可那边只剩了孤儿寡母,他不能一走了之,也无法放手那一摊,只好继续留在那边。”
听到这里,青阳已经懒得吐槽了,静静地听老妪继续说:“转又是十年,四十年过去了,那男的赘妻终于过世,家业也传到了儿的手中,男终于放了一切,带着一白发回到了湖边履行他的诺言,可惜他时日已经无多,只陪着女生活了三天就故去了,为了几年这件事,后来这个湖泊就被改为了白首湖。”
被赘大富之家?还有这种好事?这纯粹就是给自己无耻行为找的借罢了,青阳:“这话那女也信?”
个村的,虽然没几人家,却也过得安静祥和,村里有一对年轻男女,可谓是青梅竹,两小无猜。后来两人渐渐长大,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可男方却给不起女方家的彩礼,那男就去一个大富之家了长工,要女等他几年,说攒够了钱就会回来娶那女。”
“后来怎么样了?”青阳问,他从小生活在凡俗世界,也是了解人间疾苦的,这类事也曾听过不少,各种结局的都有。
青阳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那老妪继续:“女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暗叹自己命苦,继续在湖边苦等那男,等他还完债好回来娶她,这一等又是十年。结果那男并没有回来,只带了消息,说是被主家迫,无奈之赘了对方,连孩都好几岁了。”
那老妪:“那女把这话当了真,就一直等着男回来娶她,无论父母怎么威利诱都改变不了她的心意,结果这一等就是十年。十年之后,男传回了消息,说是看着钱就要攒够了,谁知一不小心打破了主家的贵重品,他无钱偿还,只好卖抵债。”
女等了那男四十年,却只换来三天的相,而这三天,也有可能只是男临终前良心发现,来给女一个安,或者是弥补一自己的愧疚罢了,青阳:“难那女就没有想过,这可能只是对方的谎言,本就没有什么卖抵债,只是那男贪图富贵,赘了大富之家,所有的话都是在骗那女吗?”
青阳没有跟老妪争辩,顺说:“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痴的女,真是令人佩服,可是那女四十年的等待,最终却只换来与心之人三天时间的相守,这是不是太短了一些?”
那老妪摇了摇,:“不,那女从不后悔,因为她始终相信,男是喜他的,所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就算是男真的在骗她,那也是为她好,否则她为何一等就是四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