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知之明。

        还是这个时间，谭青松柳方，还有县衙治五司之中的其他几司，也都是一样的遭遇。甚至是再一级的单主簿，和县营的赵校尉，也不能幸免。

        官宅。

        老树。

        石桌两边，陆羽，杨青。

        杨青捧着一大卷属送过来的档案，不断地翻看。时不时的，还有灵符，从虚空落，被他抓在手中。

        一条条信息，一个个命令，有条不紊的从陆羽的这个小院里面散发去。

        面对这一切，陆羽像极了一尊石像，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的坐着。他是正不怕影斜，无所畏惧。

        如果仅仅只是因为跟欧阳明关系好，就被拿，那就太扯淡了。真要到了靠着构陷来拿他的地步，也足以证明剑南的吏治，糟糕到了极。

        好在！

        这一切并未发生。

        起码，在他的上没有。

        又是好一会儿过去，杨青终于将手上的事理净，略带歉意的笑：“让师弟久等了。”

        陆羽连忙：“师兄言重了。”

        杨青了：“那咱们就不用浪费时间，直接主题，如何？”

        陆羽：“师兄请问。”

        杨青：“有人说你跟欧阳明关系密切？”

        陆羽没有否认：“从我就任玄武县巡尉司主事开始，欧阳明就对我照顾的。”

        杨青又：“杨某收到一个举报信息，说是前些天城外的小雷山上，有人秘密集会，你也是其中一员？”

        陆羽沉声：“不错，那天的聚会，我参加了。”

        杨青睛一亮，问：“这个聚会，除了你，还有谁？”

        陆羽反问：：“大人既然知我在其中，又怎么可能不知，现场的其他人，是谁？”

        此言一。

        杨青的几个属，脸变了，有人呵斥：“老实一，大人让你说什么，你就说，别东扯西拉的胡说八！”

        陆羽呵呵一笑，不作回答。

        杨青瞪了说话拿人一：“好吧，你不说也没有关系，那我再问你，欧阳明串联的事，你知还是不知？”

        陆羽摊开双手，无奈的笑了笑。

        杨青的属又怒了：“小，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