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素和张月鹿并不缺乏质,他们不必用自己的去交换什么。或者说,他们想要的东西,就算舍了德、理、通通不要,也同样是交换不来,比如大掌教尊位。能用交换来的东西,他们又可以通过其他途径得到,没必要。
不过两人的心还算不错,没有因为在战场就如何心沉重。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的确是极大的奢侈行为,这也是两人的幸运,如果真有老天爷,竟然没给两人设置一些两难的抉择,没有行心灵上的拷问,真是莫大的善意。
瞧了,正一和全真绝不会放过清微真人,一定会对他大加批判。
两人慢慢地走在支离破碎的山路上,不远就是国师留的巨大剑痕,周围还有许多逸散剑气留的凌乱痕迹。
铃鹿御前同理。
这话不能完全算错。
有些人执拗地认为,男女之间是等价交换,想要得到什么,就要付什么。每个人的想法总是与其经历有关,经历过贫瘠,才会对质有着极为特殊的执念,见识过富贵,才会想方设法地将其抓在手中。正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为了生存,二字不免成为了可供交易的筹码,许多人觉得谈就像用银票烧火,是一种极大的浪费。那么的确是奢侈品。
此时齐玄素和张月鹿正走在山的路上,不断有灵官从旁经过。灵官们大多认识这两位,纷纷主动避让两人。
有人说,,或者说,是奢侈品。
两人一边走一边闲谈,齐玄素说起了江叶和宋渔的事,他倒是问心无愧,不过要防着别人搬是非,还是早些说了,免得留芥。张月鹿心很大,也相信齐玄素,不意味着她是个无悲无
齐玄素算是从底层爬上来的,对此很多,他总是很吝啬真正的,因为这是极为奢侈的,怎么好随意付?数来数去,也就一个七娘和一个张月鹿而已,他很珍惜这样的。
于是他们便可以抛开诸如现实、利益交换等等因素,享受并不包太多杂质的好,甚至有望让这份走向好的结局。
国师:“同士因为不涉及职务,所以不考虑资历功劳,直接对应境界修为,若有大功,再考虑授予对应称号,如真人、大真人。这是当年玄圣定的铁律。铃鹿友是同二品太乙士,玉友本该被授予同一品天真士,只是玉友应该知,我门如今大掌教之位空悬,却是无法签发同一品天真士,所以只好委屈玉友暂时只能是同二品士。”
环境对人的影响总是巨大,任何人都会被周围环境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就在几年前,齐玄素还是满黑话,几年之后,已经会打官腔了。
只有富贵之家才会养不谙世事的天真之人、赤心,毕竟穷人的孩早当家,当了家就只有现实,没有天真。
玉藻前:“我理解门的难,没有意见。”
虽然玉藻前已经活了数百年,算是个“老古董”,但她并不是避世隐居,而是一直游走在人间,目睹、受、经历着人间的各种变化,所以她不会开就是“吾”、“汝”之类的半文半白话语,而是照当今的习惯,自称为“我”,各种用词也与今人无异,以白话为主。
国师对待玉藻前同样十分客气,对于一个在门浮沉了一辈的老人而言,这些习惯已经深骨髓,成为一种本能,所以从国师的上甚至看不半表演或者刻意为之的痕迹,浑然天成。
借用国师李长庚之言:“敌血沾襟何足拭,补成巾帼画眉妆。”
李长歌和姚裴升起了伊势神,肃清了神外,不过这都与两人没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