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素：“所以，王家就是后起之秀。”

        东华真人吩咐：“领齐副堂主去我的居换衣裳。”

        教钧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对于紫微堂的人和事拿得极为准。

        不过话说回来，东华真人所言的确是实，且看门三秀，哪个不是世家？齐玄素之所以能够，不是他多么了不起，关键在于七娘，而七娘又是什么人？说到底还是姚家一脉。

        东华真人没有窥视齐玄素的心中所想，自然不会知齐玄素的大胆揣测，伸手招过站在远的一名主事士。

        东华真人：“门不存在新老之争，如今的门仍旧掌握在老派世家的手中，不过这些后起之秀们的分量们越来越重，老派世家们也不得不拉拢他们。”

        教钧恭敬应是，然后对齐玄素了个请的动作：“齐副堂主，这边请。”

        如果齐玄素没有七娘的背景，那么再多的战功也不足以让他在短短两年间走到今天这一步，更不会被东华真人视作心腹。或者说，在东华真人等人的里，因为七娘的缘故，齐玄素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自己人，这也是李长歌和姚裴并不鄙视、敌视齐玄素的原因之一。

        不过面对齐玄素，教钧就有拿不准了，他很少见到东华真人如此和颜悦地对待一个晚辈，这是齐剑元从未有过的殊荣，只有姚裴才有这样的待遇，可姚裴是什么份？不仅仅是东华真人的弟，更是姚家的千金大小、地师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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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华真人平静：“中原十九州的地盘早早就被老派世家们瓜分殆尽，所以后起之秀的势力多数分布在海外，你中的王家，他们基主要在婆罗洲等地，你若是没去过婆罗洲，自然不知他们的大名。”

        “原来如此。”齐玄素恍然，又问，“我与王儋清起了冲突，会不会打乱真人的韬略？”

        东华真人顿了一，破天荒地玩笑：“若是非要从王真人与姚七娘之间二选一，我宁可选择七娘。相较于王家，姚家七娘更棘手，也更让人疼。”

        从这一上来说，齐玄素的确没吃亏，这也是他鸡贼的地方。。

        齐玄素有些惊讶东华真人的坦然，竟然没有半遮掩，甚至可以说十分直白骨，而东华真人就是老派世家，不过他转念一想，这大约就是大掌教应有的襟。张月鹿同样是世家，也没有站在张家的立场上，更多还是从门的立场发。

        “有劳。”齐玄素同样很客气，他深刻理解秘书的分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些辅理们就是大掌教和三大副掌教的秘书，而且他本人也过张月鹿的秘书，一不小心就上位了。

        在教钧的中，齐玄素的横空世，透着不一样的意味。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理，王儋清不好惹，难齐玄素就好惹了吗？虽然七娘不是参知真人，但在七宝坊和清平会中极有分量，不是什么小人。东华真人作为裴家的家主、全真的二号人，当然不会怕谁，却要妥善置，调和矛盾，保证团结。

        想到此，齐玄素不免有几分惭愧。

大门关死。”

        毕竟他也扭断了王儋清的脖，只是这一幕没有被真人们亲看到，都说见为实，耳听为虚，再去听别人转述，终究是差了意思。可真人们刚好看到了王儋清用火铳打伤齐玄素的一幕，这才让王真人在众目睽睽之说不话来，他不可能当着另外几位真人的面，去掰扯王儋清也吃了亏，那就太有失份了。

        “无妨。”东华真人语气淡然，“毕竟是他们有错在先，关键是你没把王家小打死，甚至在明面上是你吃亏，这就有转圜的余地，我自会安抚王真人。”

        齐玄素心里莫名平衡了一，看来不止他一个人深受七娘之苦，哪怕是堂堂东华真人也不例外。不过话又说回来，东华真人与七娘本不是一类人，两人是怎么有交集的？难说两人之间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毕竟姚家和裴家也算是门当对。如果是真的，那么东华真人岂不是成了他的便宜老爹？东华真人如此照料他也就说得通了。

        不是齐玄素非要给七娘找个男人，而是七娘自己说的，她有个儿，一般况，七娘一个人是生不了儿的，总要有个男人，难免让齐玄素多想，他很好奇谁能降服七娘这个妖孽，现在看来，东华真人有较大可能。当然，也不排除七娘如神话传说中那般天地灵气受孕的可能。

        齐玄素了，默认了这一。

        这是东华真人的秘书教钧，虽然只是主事级别，但分量不轻，在许多时候，他会充当东华真人化的角，平时说话甚至比许多副堂主还要用。

        齐玄素问：“比如那位王真人。不过我为什么从未听说过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