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主」呼气之后再吐气。
「姚坊主,我们又见面了,这一次,你大可试试将我再次放逐。」
七娘停脚步,整个人开始慢慢变化。
骇人的气息正在穿过「阴阳门」。
若是临时开辟的「阴阳门」,在此等庞大血气的冲击之,早就已经崩溃了,不过永续「阴阳门」在地气的加持,是住了这庞大血气。饶是如此,「阴阳门」的涟漪还是十分紊乱,甚至现类似气泡的乱纹,好似一个庞然大正要从海底浮上面。
片刻后,一个影终于浮现。
如今「东主」只差最后的一百余窍就能成就人仙。到了如此境界的「东主」,气血并不活跃,甚少动,近乎于一潭死,因为气血已经凝练到极致,近乎于固而非,甚至神都于沉睡的死寂状态,这样才能保证「东
七娘给摘了腰间的「拦面叟」。
话音落,「东主」不再故意收敛自己的气息,周气血肆意散发,对于阴魂鬼魅而言,就是一轮耀的太阳,见之即死,若是「东主」大喝一声,便是雷巨震,足以让方士窍的阴神直接魂飞魄散。「东主」所展的大,完全就是单凭魄和气血所堆砌来的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还是人的形态,但不逊于荒古巨兽之,甘龙池与「东主」相比,就是孩童与成年男的区别。
「东主」缓缓:「那就是没有取巧之法了。」
在两人各自蓄力之后,「东主」形动了。
「东主」周窍依次亮,光辉璀璨。
仿佛洗去铅华,上绣铜钱图案的衣袍化作白织锦长袍,周五雾气环绕,使得整个人缥缈不定,不知比张月鹿的「五气烟罗」几个境界。
七娘笑了一声:「你我都知,只要在五行山的阵法范围之,我是不到的,难你觉得我看不这把戏?」
主」维持正常形态,不会因为气血逸散而伤及周围之人。可如果他开始搬运气血,使得气血重新开始动,注窍之中,激活神,那么「东主」就能爆发磅礴伟力。
如果此时与「东主」交手的是一位方士,哪怕与七娘境界相同,此时也要受到影响,不过七娘不是方士,而是谪仙人,血气再盛,也只是微炙扑面而已。
天地之间仿佛有大风过,其中蕴的血气,堪比天风,是一切鬼祟妖邪的克星。
「东主」的速度之快,乎七娘的意料之外,实在不可思议,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七娘已是躲闪不及,只能以手中烟杆朝着「东主」的面门直劈而。
一刻,「东主」的形已经消失不见,瞬间现在七娘前丈余的位置,五指成勾,抓向七娘的面门。
「东主」只得向后一跃,躲开了七娘这一刺,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东主」并不想多之争,言简意赅:「那就手底见真章吧。」
在七娘视线之中,「东主」只是一个微微前倾,似乎准备发足狂奔,但实际上这只是一个残影,真正的「东主」已经朝着七娘冲来,七娘只能凭借着灵觉而非双判断「东主」的前冲轨迹。一时间「东主」所过之,七娘布的烟雾纷纷如冰雪消,持不到半刻。
这一刻,小半个五行山仿佛震颤了一,巨大的气机涟漪扩散开来,所过之,所有树木悉数化作齑粉,两人脚的地面更是在逸散血气的灼烧直接变为琉璃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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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娘冷笑:「上次不想跟你打,你真当我拿你没办法是吧?」
「东主」的这一拳毫无花哨可言,摧枯拉朽一般直到七娘前三尺才终于延缓来,在这一瞬间,七娘的烟雾同样凝练到极致,由虚化实,与「东主」的磅礴血气相互抵消,然后血肉之躯的拳与「拦面叟」轰然撞在一起。
一寸长一寸,七娘手中毕竟多烟杆的长度,若是「东主」不变招,必然是七娘的烟杆先到。
七娘一挥手中「拦面叟」,逸散无数烟雾,这些烟雾汇聚成一条雪白长河,将七娘层层环绕其中。
「东主」抬手一挡,七娘的「拦面叟」不仅无法斩断「东主」的手腕,甚至还砍不去。紧接着就见「东主」一拳打来,此刻七娘不及也不敢招架,只能行围魏救赵之策,手中「拦面叟」顺势往「东主」的双目刺去。
「东主」低沉的嗓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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