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青青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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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只是普通百姓的说法，在门之人看来，司命真君当然不会飞升觐见天帝，所谓的升天应是司命真君的化返回神国，携带香火愿力回归本尊，然后再重返人间。正是因为祭灶节的存在，司命真君才能再次归来，而不是如太阳真君那般彻底死去。

        七娘又：「若是见势不妙，赶紧跑，保命为先，别用命去挣功名。天大地大，活着最大。三花聚本是幻，脚腾云亦非真。只有活着，才是真的。就算在门混不去也不碍事，大不了继续当游方士，天之大，找个立锥之地还不是简简单单？」新

        齐玄素应了一声。

        柯青青的里立时没了光，很显然，上司对她没什么引力，上司的未来侣对她很有引力，而且是崇拜之。

        虽然大概率上，七娘已经通过其他途径知了此事，但用七娘的话来说，我知是我的事，你告诉我是你的事，这是两码事，不能你认为我可能已经知就不告诉我了，不要想当然地替我决定。

        皇天后土，是历代帝王都要在天地二坛亲自祭拜供奉的神明，魂归于天，魄归于地，双方共掌阴阳生死。门认为皇天就是天帝，天帝飞升之后，皇天已经不存于人间，只剩后土娘娘，所以是后土娘娘独握阴阳、掌运幽冥。

        七娘听完齐玄素的汇报之后，脸上没有太多表，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大谈生意经或者各种小算计，只是说：「真到了那一天，我可能会顾不上你，你自己要小心。」

        齐玄素摇：「接来的几天，我都不会去了。我要准备一，然后跟张副堂主一起回云锦山过年。你们也知，张家的门槛啊，不好好准备只怕是连门都不去。」

        七娘结束了这次对话。

        赘婿不好。

        转来到腊月二十三，小年。

：「不在，张副堂主回云锦山过年。」

        小年夜是司命真君升天的日。

        说的可真是太有理，尤其是最后半句，如果七娘能够力行地贯彻到底就更有说服力了。

        司命真君就是百姓中的灶王爷，全衔是「九天东厨司命太乙元皇定福奏善天尊」，俗称「灶君」，或称「灶君公」、「司命真君」，鸾门尊奉为三恩主之一，也就是一家之主，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归他。灶神左右随侍两神，一捧「善罐」、一捧「恶罐」，随时将一家人的行为记录保存于罐中，年终时总计之后再向天帝报告。腊月廿四日就是灶神离开人间，上天向天帝禀报一家人这一年来所所为的日，初四就重返人间。

        两人离去之后，齐玄素开启阵法，又取了「金紫鱼符」，准备联系七娘，向七娘禀报他刚刚得到的消息。

        王崇年也笑了。

        对于门来说，这是个不好公然禁止又颇有讽刺意味的节日。

        柯青青又问：「接来的整顿西城，主事不去吗？主事以前都是亲自带队的，最近几天没见到主事，苏主事还特意问过。」

        相较于普通的母符，经箓或者鱼符这种一对一联系的，保密要更好一些。齐玄素也不必把话说得很明白，倒是不怕密。

        这个理由的确是天衣无，谁也说不什么，多说齐玄素给自己搞特殊待遇，不过也算是人之常。

        这么多，你听不听，年底了，我还要把手上的各种账目都清一清。」

        「你算个屁的老江湖，跟着老娘走了几年江湖，就以老江湖自居，实际上还不是小一个，走过的路还没我过的桥多。」七娘加重了几分语气，「别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也别再为了别人就脑门一送死去。」

        齐玄素了。

        齐玄素这次没有只应一声了事，说：「我怎么也是老江湖了，这理还是懂的。」

        齐玄素示意两人可以离开了。

        家族越大，赘婿越难。

        后来后土娘娘化于天地之间，与天地合为一，天地不再需要神灵，大分权柄跟随后土娘娘回归天，只剩少分阴阳生死的权柄分为四份，分别由太阳真君、太阴真君、青帝、司命真君执掌，后来青帝同样化于天地之间，于是只剩司命真君执掌分生死命轮。

        七娘笑了一声：「老娘几时轮到你来担心了？行了，话就

        齐玄素沉默了片刻，轻声：「我知了，你也小心些，别遭了谁的暗算。」

        齐玄素收起「金紫鱼符」，吐了一浊气，大步向外走去。

        。

        虽说齐主事不算是赘婿，但多少有些相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