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素提了一气，声：「谢谢七娘，我很知足。」

        七娘只觉得心满意足。

        「梦行云」只觉得荒诞不经，这两人真是母？这儿怕不是捡来的。

        「你数数。」七娘示意齐玄素过来。

        齐玄素正要门，然后又听一个人调侃：「齐主事，真是好大的威风啊。」

        此时两人已经来到了北城与城交接，过了城门就是玄上北坊。

        张月鹿：「我无意中发现了一府，不过我信不过别人，只信得过你。」

        「是我，嚷什么！」齐玄素立时摆了主事的架，「继续巡逻。」

        这种买卖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七娘又嘱咐：「「客栈」吃了大亏，肯定要生事，最近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再去参加清平会的行动了，实在不行我就让会主面，他也该事了，整天装什么隐世人。」

        「简单来说，如果将北龙看作一条走江海的巨龙，那么龙尾在昆仑，龙首在东海之滨的渤海府，五行山是逆鳞，帝京城刚好是睛位置，那么皇城就是瞳孔。将帝京城外两合围圈的山地气尽数汇聚于此，以此构建大阵，便是长生之人也无法抵御大阵的磅礴威力，不得不退避三舍。后来修建的外城，已经超了「龙」的范畴。」

        齐玄素的表顿时有些僵。

        齐玄素问：「你是说五行山的事？」

        整个玄上北坊都属于帝京府，这里的守卫由门的灵官负责。

        齐玄素则找了个月光照不到的角落，摘面，换了外袍，这才翻墙城。

        蓬莱池终年不冻，灯火的照耀，星星，月光溶溶。

        齐玄素：「还是玉京的日好。」

        两人就在玉皇外并肩而行，十指相扣，绕过一弯墙，隔着蓬莱池的面，依稀可见对岸的漆黑城墙和灯火，那就是皇城的方向。

        齐玄素准备起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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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娘，好人到底，送佛送到西。都这么晚了，你还让我翻墙回去吗？」齐玄素抱怨。七娘心不错，不但不以为忤，反而还耐心解释：「承天门是皇城和城的界限，过了此门就是帝京大阵的心范围，便是长生之人，也不好随意其中。城是帝京大阵的外围，可以压制伪仙，我同样不好随意去，不过外城是后来扩建，与最早的帝京格局不是一码事，不在帝京大阵的范围，所以我可以来去自如。」

        七娘这才从袖袋里取一沓官票，全是一百面额的大票，显然是早有准备。

        「好。」齐玄素应。

        齐玄素这次有了防备，待到七娘停时，稳稳地站住，没有一个踉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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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娘交代完之后，转离去。

        就见张月鹿从阴影中走了来，显然是久候多时了。

        七娘心大好，自然怎么看齐玄素怎么顺，主动：「我送你回去。」

        齐玄素疑惑：「府？」

        齐玄素有些动，七娘还是为他着想的。

        齐玄素走到距离玉皇正门不远时，有一名值夜巡守灵官大声喝问：「谁？！什么的！」

        张月鹿朝脚一指：「就在玉皇的面。」

        不过张月鹿没有追问齐玄素大半夜什么去了，只是：「今晚月不错，陪我走走？」

        正如七娘所说，她买卖是童叟无欺。

        张月鹿笑了：「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结发受长生。误逐世间乐，颇穷理乱。九十六圣君，浮云挂空名。天地赌一掷，未能忘战争。」

        齐玄素了，表示明白。

        如今玉皇少有不认识齐玄素的，灵官的声音顿时变得十分礼敬：「是，属明白，齐主事走好。」

        「那就有劳七娘了。」齐玄素心里不痛快，愈发客气。

        齐玄素一声不吭，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张月鹿慨：「我们同在玉皇，可经常是几天也见不了一面。」

        齐玄素起接过大票，当场数了一遍，一百五十张，不多不少。

        七娘不这个，起抓住齐玄素的手腕，两人瞬间消失不见。

        齐玄素停脚步，循声望去。

        七娘不满：「你还真数啊？」

        这次收获颇丰，她拿了三十二万圆太平钱，就是刨除花钱收买女的开销、后期洗钱的损耗，也净赚二十万圆太平钱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