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素举起手中的弩箭,:“是冲撞吗?意图刺杀一位主事士,该当何罪?”
齐玄素又问:“严重吗?”
“法师放心,都是些小打小闹,绝不敢闹人命。”宋三连忙说。
只是没等两人开,齐玄素已经取了自己的新腰牌在两人前晃了晃:“认得这个吗?”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有,如实回话。”齐玄素加重了语气。
齐玄素乡随俗:“原来是宋三爷和吴四爷。”
素随手抓住这枝弩箭。
不苟言笑之人:“小人吴四。”
不过两人毕竟是老油条,见齐玄素不把话说死,立时明白了几分,急忙:“法师若有差遣,尽吩咐就是,权当是小人给法师赔罪了。”
两人不敢多言。他们此时也回过味了,这位法师不是要喝花酒,而是暗访来了。
吴四:“回法师的话,大约是有一些的。”
吴四在宋三的搀扶站起来,走了几步,虽然还是不大敢吃力,但好歹行走无碍了,忙不迭地向齐玄素谢。
脸上挂笑之人补充:“两不耽误。”
“不敢,不敢当法师如此称呼。”两人大汗淋漓,“法师叫宋三和吴四就是了。”
两人一怔,由宋三回答:“法师,能去行院的都是非富即贵,这北城多是些普通百姓,怎么会有行院呢?只有些不的院。”
齐玄素不置可否:“耳听为虚,见为实。”
“不影响,不影响,小人本就是巡视街面,这是……”不苟言笑之人连声。
“对,两不耽误。”
齐玄素:“等到天黑之后,你们两位带路,咱们也去见识。不过我也提前给你们打招呼,不许透风报信。”
齐玄素站起来:“试试能走了吗?”
“当然,还是以法师的吩咐为重。”
“还能怎么说?一人正面袭击,另一人意图用轻弩杀我,人赃俱获,就算让方士来回溯地气,也是这样。”齐玄素语气淡然。
两人吓了一,赶忙分辨:“法师明察,小人们多是喝花酒不花钱,还谈不上什么好,这些院的幕后老板才算是有一号的人,小人在院的里却是算不得什么……”
两人松了一气,脑门上的汗都快滴来了。虽然他们是朝廷之人,但门真想整治他们,也不是什么难事。在风气这方面,门的话语权一直很大,他们若是因为三瓜两枣被牵扯去,岂不是冤枉。
齐玄素不再为难两人:“你们还是知退的,我刚到帝京,对于许多况还不大了解,府的士们在这方面是弱项……”
“好了,你们就不要自辩了。”齐玄素打断了两人的话,“我只德风气,不你们喝不喝花酒、有没有好。”
不苟言笑之人则连连。
齐玄素蹲,住吴四的断,送一真气:“你们都是地蛇,来日方长,以后少不得劳烦你们,若是得好,我自会给些好,不会让你们白忙活。若是得不好,那就怪不得我公事公办了。”
两个青鸾卫的境界修为不,可久在帝京,都是见多识广之辈。脸上总是挂笑之人苦笑:“这是帝京府主事士的令牌,是小人有不识泰山,冲撞了法师,还望法师恕罪。”
齐玄素了:“据你们所知,这些院有没有什么不合规矩的事?”
“小人愿意为法师效劳,法师想要知什么,只要吩咐一声,小人们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法师想要去什么地方,也只要吩咐一声,小人为法师引路。”脸上带笑之人赶忙。
两人的脸瞬间白了:“这、这是怎么说?”
齐玄素又问:“不会影响你们的差事吧?”
脸上带笑之人:“小人宋三。”
两个青鸾卫不是傻,他们凭借多年的识人经验,瞧了齐玄素并非常人,如今上三令五申,最近帝京不太平,要加治安,严密排查各种可疑人等,却没料到一脚踢在铁板上。也是他们作茧自缚,特意找了个僻静无人的地方,现在想跑都难,到了此时,只能祈盼着青鸾卫的名让对方有所忌惮,不至于直接死手。
齐玄素沉了片刻,忽然问:“你们两位这个差事,想来在北城地界也算是号人,平日里没少和他们打交,也没少吃好吧?”
两人唯唯诺诺,不敢有半异议。
两人对视一,不知该如何回答。
齐玄素摆了摆手,问:“北城有行院吗?”
齐玄素问:“还未请教两位姓名?”
“是。”两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