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草惊蛇,用棍打草,把藏在草里的蛇给惊来。”齐玄素若有所思,“不过怎么试探?”
就在两人说话间,一个影如鬼魅般现在院落中,冷冷地望着两人。
果然是“北斗三十六剑诀”。
只是没有人回应。
只是胡教德对此好似一无所觉,眨之间已经近到姚裴前。
好在此时不是他孤一人,姚裴又是一把飞刀向胡教德的心,此为要害,得胡教德不得不挥剑格挡,这才让齐玄素有了片刻的息之机。
齐玄素没有急着去追,皱眉:“他想逃?如今万象封闭,他能逃到哪里去?”
这是一个看上去大概有知天命年纪的男,发花白,形瘦削,颇显老态。
不过姚裴脸上神仍旧没有半分变化,继续后退,左右双手分别扣了一把飞刀,引而不发。
齐玄素本以为姚裴说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谦辞,却没想到她没有半谦虚,说的是大实话,真是没有半经验可言。
“星转斗移”。
姚裴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此人竟是不为自己辩解一句,此时又仓促逃走,颇有蹊跷。”
“好主意。”不等齐玄素反应,姚裴已经手上发力,两扇院门就此化作飞灰,符阵被发,只是不等发挥作用,姚裴已经取一块令牌,行制止了阵法的运转。
姚裴用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既然你都没看张拘言有什么破绽,那我们就先试探一胡教德,一试便知。”
齐玄素问:“接来呢?我们破门而?”
就在此时,齐玄素一刀横向杀,拦住了胡教德。
齐玄素讶然:“你又仿制了孙老真人的令牌?”
不过十余招,齐玄素就已经落绝对的风之中,若是再打去,就只能全力用“刀”才能抵挡,不过他的“刀”不能收放自如,而且六亲不认,在不是单打独斗的况,局限颇大。
姚裴能胜过胡教德是一回事,齐玄素也不能看着,两人联手赢得更快,齐剑元殷鉴不远,所以还是力求一个“稳”字。
话音未落,胡教德手中剑光一闪,竟是没有任何辩解的意思,二话不说就朝着姚裴攻来。
姚裴面无表:“看来名册上说的不假,此人孤僻,拒绝安排的民照料,也不要低品士辅佐,独来独往。”
攻势极为狠辣。
姚裴还是空着双手,尽显自负。
胡教德并不答话,似乎深知自己不是前这对年轻男女的对手,既然攻不,便毫不犹豫地转逃去。
姚裴没有用“功烛杖”,而是向后飘退,一扬手,两寒光激而,分别击中胡教德的肩和大,正是两把飞刀,刀尽数没其中,只余刀柄在外。
这里倒是颇为偏僻,关键是距离女教习的居并不算太远,从路程上说,他的确有可能第一时间赶到齐剑元死的地方。
姚裴从那本名册上找胡教德的资料,说:“我不是北辰堂之人,不懂太深的技巧,脆开门见山。”
只是刚一交手,齐玄素就察觉到不对了,且不说“北斗三十六剑诀”的杀力远胜“南斗二十八剑诀”,只说用剑之人,胡教德本就是不要命的打法,招招搏命,齐玄素也只是在生死一线的关键时刻才会以命搏命,哪有一见面就拼命的,所以胡教德带给齐玄素的压力极大,齐剑元完全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成误导,他有这个动机。”
两人一离开震园,直接来到胡教德的住。
姚裴没有半句废话,主动上前叩门。
姚裴微微皱眉,又是一柄飞刀激,正中胡教德的后心,只是胡教德脚步不停,反而借着这一刀之力,转间就消失在茫茫夜之中。
“好。”齐玄素取天罡堂专用的外腰带,便于悬挂各种兵刃,包括十分沉重“画龙手铳”。
齐玄素持刀的右手微微颤抖,左手“画龙手铳”,喝:“胡教德,你果真要对抗门吗?”
姚裴收起令牌,以没有丝毫起伏的语气说:“胡教德,你所行不轨之事已经败,还不束手就擒?你若老实合,尚且有一线生机,若是负隅顽抗,弃顺效逆,执迷不悟,则诛罚必申,再无半分余地。”
姚裴不去看齐玄素,只是望着黑的院落:“这不是仿制的,而是真正的令牌,孙老真人暂借给我,准许我便宜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