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合悟几分警惕之：“这是掌大真人的腰牌。”

        姚裴耐心听完，忽然望向被孙合悟挂在腰间的玉牌：“这是什么？”

        不能说孙合悟太大意，换成齐玄素都没这待遇，不过姚裴不一样，实实在在的名门闺秀，正，祖上是追随辅佐玄圣中兴门的大真人，背景深，地师是她的长辈，本人又是前途无量的天之骄女。

        姚裴的言之意很明白，也只有孙合悟代掌万象的时候，他们才有机会来到这里。

        姚裴则与齐玄素回了震园，直接去了她的居。

        姚裴了：“掌的令牌果然不同，较之主事士的腰牌太多。”

        姚裴没有说话，解除了禁制，朝孙合悟走去。

        姚裴也不着急，顺势问：“为什么不能去二楼？”

        齐玄素默然。

        孙合悟对于这个可以自家孙女的小姑娘并没有太多戒心，又把先前的解释大概说了一遍。

        “这是自然。”孙合悟笑了一声，没有多想。

        不过齐玄素还是没有立刻答应来，而是把目光转向孙合悟，意思很明白，就算他们得了天赐良机，只有一步之遥，孙老真人也是不会允许他们上去的，他们总不能闯上去。

        幸好姚裴修炼“太上忘经”，完全无动于衷，不羞也不恼，否则非要记恨上这一老一小不可。

        此时孙合悟已经挑好了第二书，又在借阅记录上写自己的名字，也不回：“你们两个小年轻在那里嘀嘀咕咕说什么呢？姚家丫，我倚老卖老地提醒你一句，那小是有主的，张家丫亲自送他来上，又拜托我这个老关照一二，这关系能差了？人家两个登对的，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更别缺德的事。”

        姚裴实在学不来小姑娘向爷爷撒，只能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委婉一些：“我能看看吗？就在这里。”

        齐玄素：“天一心楼总会解封的。”

        很快，孙合悟挑完了书，齐玄素和姚裴只是在一楼大厅装模作样地四看看，然后三人便离开了天一心楼。

        

        作为一个没见识过富贵更没拥有过富贵的穷人，齐玄素的呼都有了片刻的重。

        “等到解封的那一天，你我还有资格去三楼吗？”姚裴反问。

        孙合悟写好借阅记录，转过来，望向姚裴，继续说：“再者说了，齐小也就中人之姿，又不是什么仙人凡，你也瞧不上他。若要跟张丫置气争胜，也不必用抢男人的方式，说去坏了名声。”

姚裴抬了抬巴，答非所问：“一般况，一个士一辈只有一次上修的机会，除非在任职，其余时候来，诸多不便。万象的石大真人年纪大了，一年到也不门几次，这次因为宁真人的事去了玉京，更是机会难得。我们能到天一心楼，是天赐良机。用俗话来说，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孙合悟犹豫了片刻，还是摘腰间的玉牌递给姚裴。

        姚裴接过玉牌，一寸寸地仔细摩挲，又前后翻看，持续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把玉牌还给了孙合悟。

        姚裴：“地师告诉我的，够了吗？”

        姚裴又从齐玄素脸上的表推测了齐玄素的心中所想，继续说：“据我所知，六代大掌教总共在此地留了两件半仙，一件是封禁这条蛟龙的半仙，我要拿走的是另外一件半仙，这件半仙没有其他人知，所以不会造成任何影响，神不知，鬼不觉。”

        姚裴完全忽略了孙合悟的一大堆废话，开问：“老真人，怎么不去二楼？”

        齐玄素沉默了片刻，：“够了。”

        孙合悟叮嘱两人，不要将今天的事说去，得到两人的保证后，心满意足地回坤园去了。

        如她一般资质前程的女，不如她，比如张月鹿。如她一般的大家千金，资质前程又不如她，如张玉月之。这样的女当然会在各种地方受到各种优待，有各种方便，甚至比同样的男更容易得到长辈的宽容和喜。

        这是事实，不过他可不想放大妖，谁知那大妖会不会先把他吃了？毕竟被关了这么多年，好人也有怨气。就算这大妖不吃他，只是逃走，日后上面追责来，他也担待不起。更何况这件事还牵扯着孙合悟，他受这位老真人的恩惠，不能恩将仇报的事。

        “看完了？”孙合悟问。

        “姚家丫，你想去二楼？”孙合悟脸一肃，连连摇，“那可不成，不成不成。”

        反倒是齐玄素十分尴尬，又怕老真人的这话传到张月鹿的耳朵中，那岂不是冤枉？

        姚裴见齐玄素态度松动，再次抬价钱：“一件宝，我将我用的一件宝送你。”

        齐玄素疑惑：“你是怎么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