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成左右。”张月鹿,“既然认定了我们有功,自然不是说说而已,而是要论功行赏。”
张月鹿继续说:“本来你我的这个功劳也在两可之间,若是上面没人说话,功劳也能变成过错,最后是地师发了话,说我们有功,另外两位副掌教大真人当然不会因为我们两个小人去驳地师的面,其他人则没资格反驳地师,我们两个这才得以留在金陵府。”
不过想要在太上坊置办宅邸,那还差得远。
齐玄素神一亮:“当真?”
齐玄素开始盘算四品祭酒士的待遇。
张月鹿摆手:“彼此彼此吧,你还是东华真人亲自认可的全真弟呢。对了,我们这次合力击杀知命教的层目,一个无量阶段的天人,你一个‘天字功’跑不掉,可能会像我那样被破格提为四品祭酒士,而我大概会升为三品幽逸士,算是职位和品级相当了。”
张月鹿的名有一座位于太上坊且租期长达百年的宅邸,是张玉月以天师的名义送的,价值达十万太平钱,可见这些世家弟之豪富。
待到张月鹿离开后不久,门又开了一线,探来一张脸,着遮住小半个脸庞的墨镜。
便在这时,张月鹿又从须弥中取一个大号信封,说:“这是你过去几个月的例银和补贴,截止到六月初一,照五品士、五个月来算,基本例银是每月五十圆太平钱,候补祭酒补贴每月二十圆太平钱,每月有七十圆太平钱,合计三百五十圆太平钱,再加上一千圆太平钱的安家费,度支堂给你凑了个整,总共是一千四百圆太平钱。”
齐玄素笑:“那我是沾了你的光。”
齐玄素甚至可以考虑在中八坊一座租期在十年左右的新宅,并且备一名仆役。
谁都知,地师青张月鹿,若非张月鹿姓张,恐怕地师早就将她收为全真弟了,张月鹿也是念地师的知遇之恩,动过加全真的想法,最后还是顾及到父母师恩,选择留在了正一。
张月鹿从齐玄素手中接过“太乙云衣”,重新穿在上――虽然她跻天人,不必借助“太乙云衣”飞行,但“太乙云衣”的护云气还是有防之用。
张月鹿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让齐玄素穿着这件衣裳招摇过市,岂不是等同于向所有人昭告他们两个人有私吗?她毕竟保守,还是同意来。
“七娘!”齐玄素脱而。
,所以不必返回玉京接受金阙的质询。”
齐玄素:“裴真人、雷真人他们……”
本来齐玄素已经山穷尽,现如今这笔钱到手,转富家翁,这还不算七娘的一千太平钱和省来的三百经费,如果全都算上,那便是两千七百太平钱。
齐玄素接过信封,打开一开,里面是一沓崭新的大票,还撒发着油墨的香味。
张月鹿略微整理仪容之后,嘱咐:“既然你醒了,那我也不必一直守在这里,你好生休养,我先去一趟江南府,晚些再来看你。”
“在局中,谁又能脱系?江南府失职是罪责难逃,可法不责众,再加上金阙不是某个人的金阙,所以有人说,金陵府之所以会有今日之厄,完全是因为调查组将查案扩大化之故。自然也会有人反驳,到最后又是一笔糊涂账,其用意也很简单,要么就一起受罚,要么就各退一步。”张月鹿缓缓说。
齐玄素已经不觉得意外。
齐玄素心满意足地收起这个大信封,忽然发现自己上还穿着张月鹿借给他的“太乙云衣”,便要脱还给张月鹿。
所谓破格,也就是无视停年制度,哪怕齐玄素还未跻天人。
齐玄素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