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脉额青筋一。
司空错意识地问:“你什么?”
“这是……”司空错小心翼翼地捧着这块奇怪的玉璧,脸上竟是透几分狂。
不知为何,司空错从司徒星乱的语气中听了几分戏谑的意味,这让他很是不满,不过考虑到此人的份,他没有发作。
“你负责浇,我负责摘果。懂了吗?”司徒星乱望着司空错。
司徒星乱合起折扇,随意在后领中,说:“‘玄玉’的用途很多,据说有人用它来提升修为,不得不说是暴殄天,‘玄玉’的关键是可以承载神力,这块‘玄玉’已经被主上激活了,只要将它与准备的‘恩赐’放在一起,然后我们就能看到一……”
竟然将“赐福”叫作“这玩意”,这无疑是天大的亵渎。如果不是此人在接来的计划中至关重要,他不介意亲手将此人制成一件“藏品”。
两人都不再说话。
尽有些不愿,司空错还是了。
司徒星乱似乎看了吴脉的想法,若有所指:“我劝你不要动歪脑筋,论地位,我可是在你之上,就算这位司空老兄,也只是跟我平级,还不能对我指手画脚。至于动手嘛,我一只手就解决你,你信不信?”
没了封印之后,竹筒就是个普通竹筒而已,司空错只是稍稍用力,便将竹筒竖着分成两半。
“你!”吴脉又要发作,不过被司空错抬手制止,然后就听司空错:“还请指教。”
司徒星乱倒也没有藏着掖着:“照门的说法,这玩意叫作‘玄玉’,意思也很好理解,玄而又玄,门又自称玄门,如今的朝廷也叫大玄,至于玉,就更不必说了,这玩意是玉质的。”
司空错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司徒星乱用双手了个开花的动作:“一朵丽的花。”
司徒星乱自问自答:“开花是为了结果。”
,直接用嚼的。
司徒星乱努力嚼着中的烟叶,用西洋人的咏叹语调一本正经:“主上降恩赐,泽被苍生。主上赐福信徒,化载万。”
司空错压了不满,还是默不作声,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手中的竹筒上面。
吴脉着气,显然被气得不轻。司徒星乱还是无所谓的样,一边摇扇,一边仰望天。
司空错先是看了竹筒上的印记,确认没有被打开过之后,脸上了几分笑意,然后从腰间一把特制的匕首,小心翼翼地剔开了竹筒上的封印。
司徒星乱拍了拍手:“很好。”
反倒是司徒星乱自己有些绷不住了:“要我说啊,就是故玄虚,说白了就是个引,没有这个引,好些事就不成了。”
司徒星乱吐掉嘴里的烟叶残渣,然后从袖中一把小巧折扇,“啪”的一声展开,呼呼扇风:“没见过吧?没用过吧?没见识了吧?”
竹筒里的事终于显真容,与古时候的刀币有几分相似,又似是一弯弦月,通碧绿,半是透明,里有许多细细血丝。
司徒星乱又摸一把烟叶放嘴里,糊不清:“想要开花,得先播撒种,然后浇,‘恩赐’就是种,让你们的人赶紧把这里的‘恩赐’都放到预定的位置,然后由你亲自浇。”
吴脉怒气发,脸通红,正要有所动作,就听司空错声:“够了。”
司空错最后问:“什么时候动手?”
司徒星乱淡淡:“这不取决于我们,而是取决于门。”
司空错又问:“‘玄玉’该如何使用?”
司徒星乱反问:“开花是为了什么?”
司空错脸上重新有了笑意,轻声重复了一遍:“一朵丽的花,照耀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