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齐玄素，况十分复杂，仅论他的散人修为，十分稀松平常，也就是归真一重楼到二重楼之间，可如果算上不完整的方士、武夫传承，齐玄素便是兼三大传承之长，又是经百战之人，这就让他往往能发挥堪比归真六重楼的战力，甚至是归真七重楼。

        小红淡淡：“老主人有什么不知的。小敢这么大张旗鼓地举办武会、招待客人，像是要瞒着老主人的样吗？”

        谢秋娘等人，没有九重楼，也有八重楼。陆云风的一众扈从，大多是一重楼、二重楼，其中陆龙修为最，有三重楼左右。

        齐玄素想要晋升天人，还是要靠本命的散人传承，只有这分是能正常提升的。

        造化阶段是天人的最后一个阶段，也是通往仙人的最后一门槛，初造化和造化尽并无本质区别，只有修为深浅的差距，可跨度之大甚至衍生了一个全新的境界――在天人造化阶段中的佼佼者被尊称为“伪仙”，意思是虚假的仙人，虽然略有贬义，但终究不是凡人了，已然是长生有望，得在即。

        换而言之，归真九重楼会的神通，归真一重楼也会，归真九重楼有的神异，归真一重楼也有。区别只在于修为深浅。

        是啊，这么大的动静，哪里还用她去告密，老主人不知才是咄咄怪事。

        修为大增之后，齐玄素六识愈发锐，将外面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好笑之余，又多少有些理解李青的境，难怪她要加清平会。

        小红还是装傻：“不是说了吗，结义兄妹。”

        归真阶段虽然不像造化阶段那样衍生一个全新境界，但被分为了九个小阶段，称之为九重楼。

        “玄玉”增益当然是好事，不仅能增益这些通过“玄玉”得来的传承，也能雨均沾，提升齐玄素本的境界修为，这便是齐玄素跻玉鼎境和圣胎境的关键所在，可“玄玉”太过珍贵，不能完全寄希望于“玄玉”。

        归真阶段是先天之人的最后一个阶段，也是通往天人的最后一门槛，这就导致这个阶段的跨度极大，初归真阶段与归真尽相比，差距大到就像是两个境界。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齐玄素已经从妄境中醒来。

        在这一上，先天之人的归真阶段与天人的造化阶段却是十分相似。

        不过也有一个极大的弊端，大概是缺少了巫祝传承和炼气士传承的缘故，武夫传承和方士传承始终未能与散人传承为一，没有让齐玄素变为真正的谪仙人。更关键的是，这分武夫、方士修为不能通过修炼或者服用丹药等常规手段行提升，只能通过“玄玉”增益，这就十分要命了。

        阿绫本还想商量着将此事告密给老主人，听到此言，只能讪讪一笑。

        不过“血丹”的效力大大乎齐玄素的意料之外，足足让他跨越了五个小阶段，从一重楼直接到了六重楼，再算上武夫和方士的传承，再对上张月鹿，两人全力手，攻不敢言胜，周旋一二应该不成问题。

        “得了吧，我可不信。”阿绫嗤笑一声，“要我说，人还差不多。如果不是人，能那么拼命？甚至不惜得罪陆云风？对了，你说老主人知不知这件事？”

        也就是归真一重楼的散人圣胎境。

阿绫朝后的闺阁努了努嘴：“当然是里面那位了。”

        李长歌、姚裴、张月鹿等人，都是归真阶段九重楼，距离天人之人只剩一步之遥。其实九重楼是个十分微妙的阶段，它在整个归真阶段中位置最，却也最为短暂，凡是跻此阶段之人，除了个别人，快则几个月，慢则一两年，就会顺利跻天人。张月鹿因为各种俗务缠，分散了许多力，已经算是比较慢的了。

        一枚“血丹”的药力被他收了九成。

        这些小阶段没有神通差异，没有神异区别，只是表明修为的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