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柳湖已经举起齐玄素暂借给她的“神龙手铳”,对准了摔倒在地的三人,便要痛杀手。
领的汉见齐玄素不动声地将两人震飞,大为骇然,知是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人。
一名书生坐在外间的椅上,正是接了“客栈”买卖的宋落第,还有几名侥幸逃过一劫的江湖人,没了霹雳法师和灯花和尚之后,宋落第已经成了这伙人当之无愧的首领。
四人环视一周,径直朝着齐玄素和柳湖走来。
三人看到柳湖拿火铳之后,已是魂飞胆丧,顾不得其他,连带爬地向门外逃去。
正当两人对酌的时候,从门外来了四个汉,个个面相不善,不似善类。
柳湖抬望向齐玄素,有些不解。
齐玄素没有去追,而是走到柜台前,找受到些许惊吓的老板娘结账。
齐玄素只是摇了摇。
自从在江陵府开了之后,又有齐玄素和许寇“榜样”,她便不惮于杀人。
江湖不是善地,整日打打杀杀,不用什么样的理由杀人,杀人总归是杀人,说不花来。故而江湖中人,少有良善之辈。固然有义薄云天、侠义心的侠士,更多的还是蝇营狗苟、唯利是图之辈。
齐玄素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便想带着柳湖离开。
柳湖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放过他们?”
齐玄素有些疼,柳湖这个,再大一,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就在此时,齐玄素伸手了铳。
柳湖微微,若有所思。
这汉带着几分猥琐之,目光一直停留在柳湖的上,虽说柳湖只是中人之姿,但那是相较于张月鹿而言,相较于普通人家的女,又是不同,而且少女初长成,段已经略显起伏,这汉只觉得女段窈窕,极是诱人。
齐玄素想了想,回答:“从律法的角度来说,他们罪不至死。从利害的角度来说,杀了他们没有半个太平钱,还要惹上人命官司,不值当。最关键的一,我们现在招惹的麻烦够多了,最好不要再去多生是非。”
宋落第置若罔闻,陷沉思:“不上当么?”
倘若齐玄素经过蓄势之后,再将二人击飞,倒也不算什么,奇在齐玄素缓缓走近,并无任何发力举动,却陡然间将两人震飞,这就十分骇人。
齐玄素好似没有看见此人一般,径直向前,一肩,但听得“砰”的一声响,汉直接被齐玄素撞飞去。
见齐玄素和柳湖想要离开,其中一人闪上前,阻住二人的去路。
待到两人离开酒楼,已经不见这几个江湖人的影。
柳湖噘嘴不乐,却也没有任,还是收起了火铳。
四人连带爬离开酒楼之后,来到一家客栈的客房,有里外两隔间。
“宋先生,那人本不是我们能招惹的,我们兄弟几个差就碎在那人的手里了。”领的汉开就是叫苦,瓮声瓮气。
齐玄素继续迈步前行,好似本没有看到两人一般。两名汉对视一,一起伸双手,往齐玄素双肩猛力抓去。见二人双手手指刚要碰到齐玄素肩,突然之间,两个汉的形腾空而起,飞数丈。
酒杯,与柳湖轻轻一碰,然后各自将杯中之酒饮尽。
齐玄素不馋酒,却喜这种喝酒的气氛。
喝酒,其实也看气氛。一人独酌,冷冷清清,是一种气氛;两人对饮,举杯相碰,尽在不言之中,是一种气氛;众人喝酒,吆五喝六,嬉笑怒骂,也是一种气氛。
其他几人原本还在看戏,见自家兄弟吃亏,又有两人纵上前,抢在齐玄素和柳湖面前,拦住二人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