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名天人手为何要到最后关才动手?动手之后留手,他的态度又实在让人想不通。
白发老人:“大事而惜,见小利而忘命,这是不成的。”
只听得二人齐声惨呼,向前疾冲,钻了白雾,继而惨呼声迅速沉,从桥上传谷底,霎时之间便即无声无息。
在大概半数人跃过三丈距离的断桥后,齐玄素突然一声大吼,声震山谷,正在半空中的两人一个失神,直接一栽方的深渊之中。
两人并不急着离去,又伏在原地等了片刻,第二批人手赶到。这次人数就多了,足有十好几人,而且这批人要谨慎许多,先是观察了四周,然后才依次过。
白发老人淡淡:“袁兄,都到了这个时候,怎么还起这些疑心?那可是金老祖的亲笔信,用‘讯符阵’传过来的,盖着他老人家的私章,你是确认过的。”
袁家是世家大族,其宅邸是典型的江南园林,引府,亭台楼阁,没有太多表面的奢华和富丽堂皇,底蕴总是在不经意的细节之间。
张月鹿又:“你和裴小楼先后来到江陵府,是否与江南大案有关?”
另一名老人则与袁崇宗去了城的袁园。
裴小楼走后不久,两名老人来到太平楼,与袁崇宗、袁尚父二人去了三楼的雅间密谈,不多时后,其中一名老人与袁尚匆匆离开太平楼,开始召集人手。
正中主位左右各摆着一把紫檀木雕花圈椅,各坐着一名老人。
“不是起疑心,只是心里不踏实。”袁崇宗深了一气。
与此同时,张月鹿现形,手中“无相纸”化作一长索,却又绷得笔直,然后往前一扫,这些人顿时立足不稳,向后跌向深渊。
张月鹿离去之后,裴小楼也告辞离开,只是他没去城外,而是留在了城。
这深渊其实就是两座山之间的界限,齐玄素和张月鹿从一边上山,过了深渊石桥,另一边自然就是山的路。
已经过来的几人也是形摇晃,同样有了片刻的失神。
袁崇宗面带忧虑:“若是失手……”
张月鹿和齐玄素没有急着离去,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那么事后……”袁崇宗又。
这其中迷雾重重,让人迷惑。
太平楼。
白发老人端过盖碗,嗅了一茶香,轻声:“事后……自然就到此为止。”
齐玄素闭不答,生怕被张月鹿套话。
齐玄素这才知裴小楼也来到了江陵府,只是现这等况,裴小楼又去了哪里?难是被什么人拖住了?
此地的两人同时手,正合兵法中的半渡而击。
左边的椅上坐着袁崇宗,右边的椅上坐着一名白发老人,只是这名老人相较于儒雅的袁崇宗,材魁梧,带着江湖气息,一看便是江湖上的豪人。
是了,对方既然能派一名天人手给袁尚压阵,自然也能派一名天人手缠住裴小楼。
……
这几名好手在半空之中,无法扭转形,无从躲避,又不能像天人那般御风而行,直接被张月鹿和齐玄素打落山崖,只听得几声惨叫,愈来愈远,迅速消失在雾之中。
张月鹿和齐玄素见此景,不再停留,转就走。
两人一路狂奔,张月鹿问:“你与裴小楼到底是什么关系?”
只听得这些人的惊叫声惨厉之极,一路自深渊中传上来。还未过桥的众人听了无不骨悚然,不自禁都退开几步,生怕自己也跌落去。
这些人见两人离去,却怕其中有诈,不敢贸然上前,等在原地,直到第三批追兵赶到,才敢尝试过桥,可此时齐玄素和张月鹿已经走得远了。
比如客厅中一的紫檀座椅,镶大理石面的紫檀木茶几,以及一的大理石地面,每块上面都镶着云石碎星。
僵持半晌,众人逐渐回过神来,纷纷取弓弩、火铳、飞剑、暗等事,对准两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