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养思索着:“就算如此,苏主事和刘复同应该还是有所不同,就算要将刘复同置于死地,也只是顺推舟,而非故意为之。”
苏染是此地化生堂分堂的主事士,她的签押房自然位于化生堂。
齐玄素摇:“不必了,只要给我指个大概方向就行。”
第八天养沉默了片刻,:“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是雷公壶。
第八天养:“这是自然。”
齐玄素又望向柳湖:“至于小湖,还要拜托第八兄。”
说罢,齐玄素不紧不慢地自己的手铳,退里面的普通破甲弹,换上了一发威力最大的“龙睛乙二”,重新回腰间。
齐玄素继续:“难你不觉得苏主事现的时间和地太过巧合了吗?我们了‘天乐桃源’之后,没有任何耽搁,直奔‘琼楼’而去,结果我们前脚刚被阵法阻住去路,苏主事后脚就现了,而且刚好有天乐的钥匙,她说是听到了面的人的禀报,什么人的禀报如此之快,能让她与我们前后脚赶到?只有一个解释,她早就知刘复同的行踪,也一直在盯着天乐,所以我们刚到‘琼楼’,她立刻就知晓了。”
不等几名士回话,一名执事士远远走了过来,他是跟着苏染前往天乐的几人之一,认得齐玄素,问:“魏法师有什么事吗?”
当齐玄素来到此地时,刚好看到几名化生堂士在搬运药材。
齐玄素微微诧异:“这种小事还要苏主事亲力亲为?”
向齐玄素的目光中满是钦佩。
第八天养诧异地望着他。
齐玄素一摆手:“若是去的人多了,难免要让苏主事生疑。不要忘了,如今她才是‘天乐桃源’的掌权人,就算短时间无法掌控刘复同的属,但还是能够调动不少人手。真要不小心起了冲突,我们不是对手。”
执事士:“主事不在签押房,这会儿应该在库房清药材。”
齐玄素:“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刘复同这次栽了跟,是因为他被我们抓住了现行,无可辩驳,苏主事可不是刘复同,红白牙污蔑一位门主事,只怕要惹上一。”
“这位苏主事机心如此,你说她只是顺推舟,而非故意为之,着实让人难以信服。如果是苏主事有意为之,就算她不是凶手,凶手也一定与她大有系。你说她会合我们把案查去吗?”
这种产自岭南、婆娑洲、婆罗洲的植可以药,且有特殊的气味。
第八天养只能表示认可。
齐玄素取裴小楼给的牌,在手中轻轻掂量:“因为这块牌的缘故,刘复同和苏主事都把我错当成一位万寿重阳的四品祭酒士,我呢,脆将错就错,认了这个份,所以刘复同喊着让我给他辩冤,苏主事也对我颇为忌惮,我想借着这个份,去与苏主事谈一谈。”
齐玄素话锋一转:“不过这些仅仅只是我的推测,真相到底如何,现在还不能定论,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也说不定。”
然后他才起离开了房间,往苏染的签押房走去。
“是关于案的事,我又有些发现,想与苏主事当面谈一谈。”齐玄素回答。
齐玄素目光一闪,声:“苏主事在吗?”
化生堂远离“琼楼”,位于方城池的西北角,相对其他地方而言,比较僻静,而且占地广阔。
第八天养被他说得有些发懵,在齐玄素对面的位置上缓缓坐了去,陷沉思之中,想了一阵倏地又抬望向齐玄素:“魏兄,你打算怎么办?”
第八天养的脸上顿时透几分灰败,喃喃:“如果这位苏主事真是这样的人,那这个案也就本查不去了……”
“没办法,这是主事的习惯。”执事苦笑一声,又问,“魏法师需要我引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