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说了，就算成亲了，门也不提倡守节，那是儒门礼教的法。

        岳柳离心直，却又沉默不语，似乎是惊慌失措。

        潘粹青微笑着应了一声。

        岳柳离嘤咛一声，半是依靠在了潘粹青的肩上。

        如今万修武不在了，两人又没有成亲，她还为他守寡不成？

        潘粹青顺势揽住了岳柳离。

        岳柳离声若蚊蝇：“这……恐怕不大好吧，恐怕别人会说闲话。”

        潘粹青淡笑：“师兄关心师妹，本就是应当的，哪有什么谢不谢的。”

        无论怎么看，潘粹青都比万修武太多了。如果说在万象时的她是被众星捧月，那么万修武至多就是众多星星中最明亮的那颗，可潘粹青却像是一轮太阳，能让明月群星黯然失，也能在背后让明月愈发明亮。

        与此同时，齐玄素已经来到北邙山的“鬼关”之前。

        潘粹青目不转睛的望她片刻，柔声：“离儿，其实从你跟随师父来到无墟的第一天起，我就喜上你了，只是那时候你里都是万师弟，我也不好夺人所，只能是独自苦闷。只盼着你能开心如意，我便也知足了。如今万师弟遭此不幸，有些话我便可以说了，离儿，你要我继续苦闷去吗？”

        “什么话？”岳柳离问。

        潘粹青轻岳柳离的手掌，笑：“不要叫我师兄，师父的弟那么多，你的师兄可不止我一个。这样罢，你就叫我的表字‘纯卿’，如何？”

        潘粹青，却不离开，而是双笑，凝视着她的脸庞。

        岳柳离又：“师……纯卿师兄，我这会儿心里好乱，想一个人静静，好么？”

        潘粹青叹了一气：“离儿，我有话想对你说。”

        “没什么不好的。”潘粹青微微一笑，温言，“也没人敢说闲话，谁敢嚼，自有我面置，不必你去理会。”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

        潘粹青伸手拉起岳柳离的纤纤素手，叹：“离儿，你放心，无论遇到什么样的难事，总有我帮着你，不让你受半委屈。”

一边中：“多谢师兄。”

        潘粹青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已经是三品幽逸士，待到无墟掌真人成为参知真人，他这位心腹传人也能跟着涨船，成为二品太乙士，可不比连个四品士都不是的万修武好上数倍？

        岳柳离半是真的害羞，半是故作矜持，撇开脸去，低声：“你、你还不走吗？看我什么？”

        岳柳离抬望了潘粹青一，刚好对上潘粹青的双目，一双丹凤眸盯着自己，会勾心一般。

        岳柳离又忙低去，避开潘粹青的视线，好似受惊的小鹿。

        岳柳离心好似小鹿乱撞，想要把手回，却又被潘粹青紧紧握住，不由：“师兄……”

        岳柳离仍旧是低着，不再说话。

        潘粹青虽然是男，但十分讲究细，与混江湖的人们截然不同，手帕不仅洁净，而且有一个不同于女香味的另类幽香，沁人心脾。在这一上，万修武也差得远了，不怎么说，万修武也是万象，至多是资质好些。

        岳柳离双颊微红，却不拒绝，低声：“好……纯、纯卿。”

        岳柳离脸上羞，似是小鹿，神却如苍鹰。

        

        潘粹青笑容温，伸手指，撩起岳柳离鬓角的一缕青丝，中轻声：“离儿？”

        潘粹青看在里，嗓音越发温柔：“师妹放心好了，我作为师兄，一定会将此事追查到底，给师妹一个公。对了，我最近要去万寿重阳一趟，师妹要不要与我同去？就当是散散心，毕竟地肺山乃是我门圣地，又是第一福地，沾沾仙气，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