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那些痕迹已经很淡,但还是依稀可见,相较于周围,颜有些不同。
仆人们告退:“军爷若是还有什么需要,便知会小人一声。”
“这是……”齐玄素发现这块墙是后来补上去的,而非原来的墙。
谁也知一件事,门是更好的选择,可自己这次假死离开,再想重归门,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这本也不算什么,不过齐玄素联想到自己先前不好的预,犹豫了一,还是用手指在这块墙上,稍稍发力。
齐玄素不由想起自己与孙永枫、灵泉的那反对话,几千太平钱就能一方富家翁,这日的确要比行走江湖好上太多了。
齐玄素轻轻了一凉气。
这两条船,一艘船是门,一艘船是清平会。
齐玄素叹:“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又有人给他送来,可以洗脚。
齐玄素的脸骤然凝重。
难自己真是一脚踏了虎狼中?
“有劳了。”齐玄素,然后脱靴,将双脚浸之中。
齐玄素脚一用劲,盆里的便漾了来。
“是,是。”仆人吓了一个激灵,赶忙把刀归鞘,紧紧抱在怀中。
走在前面的齐玄素回过来:“这是杀人的刀,可不是杀猪宰的刀。”
然后他了脚,穿好靴,来到墙边,仔细端详。
来到客房,齐玄素让人把斗篷和双刀放在桌上,他则是坐在床上。
两只脚,踏在脚盆上稳稳的,没事。可要是踏在两条船上就不稳了,就要掉去。
不过项如林也知这种事不好深问,所以齐玄素到底带了什么礼,他是绝不提不问,接来就只说些风土人,或者过去见闻。
宴席散后,项如林让人扶着似乎已经半醉的齐玄素去了客房,又有两名仆人帮齐玄素拿着斗篷和双刀。一名仆人兴许是好奇,偷偷刀。虽然没有真气注,但刀藏在刀鞘中的时间久了,一气扑面而来,让这仆人吓了一,差把刀丢在地上。
这些符箓,虽然已经残缺不全,但大概轮廓脉络还是能依稀可见,似乎是用以驱鬼,这也就罢了,这些符箓并非实符篆,而是以鲜血临时画在墙上的,算是方士临敌的一种手段。
就在此时,齐玄素角余光忽然墙上似乎有些痕迹。
虽说成为先天之人之后,不仅不受人间病疫之害,还能无垢无漏,正常况,不会生汗,不会落发,不会掉落屑等等,而且通不着灰尘,如莲花淤泥而不染,所以省却了频繁的换衣和沐浴,但在大冷的天气用脚,还是不错的享受。
大过瘾。
墙开始簌簌落,显方的青砖。
青砖上竟然是画着许多符箓。虽然齐玄素不是方士,并不会使用符箓,但辨识符箓是万象的基本课程,齐玄素还是能辨认一二。
齐玄素提起了湿淋淋的脚踏在脚盆的边沿上,不由暗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