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而言，秦湘是自己人，且是个与自己平等的人，是需要得到尊重的，不能失了礼数。“客栈”的掌柜既不是自己人，也不是个平等之人，不必在意他的想法。

        “白玉堂？”秦无病微微一怔。

        “你听说过白玉堂？”上官敬有些讶异，他知白玉堂并不奇怪，可秦无病并非专门与隐秘结社打交之人，他知白玉堂便有些奇怪了。

秦湘脸微微发白：“门？”

        光焰变化上官敬的模样。“上官真人，你那边如何了？”秦无病随问。

        上官敬的声音略显失真：“逃了几只老鼠，与白玉堂有关。”

        “是。”秦无病，“为此，我与大将军深谈了一次。乎我的意料之外，大将军没有瞒我，而是全都告诉了我。那个女人是清平会的成员，真实姓名不得而知，词牌名是‘七娘’，江湖人称‘七娘’。她是个掮客，各种各样的买卖，主要以各种报为主。这次就是她从中穿针引线，促成了大将军与金帐那边的一位那颜的交易，得到了金帐大军的动向，从而大获全胜。”

        上官敬沉默了片刻，又问：“你对于白玉堂，了解多少？”

        秦无病：“也许是，也许不是，需要你自己去验证。”

        “你是说那个与你们大将军了一笔买卖的女人？”上官敬。

        秦无病与上官敬是老相识了，所以并没有隐瞒的意思：“此事之后，我动用了一些人脉关系，开始调查这个所谓的白玉堂，倒是有了些收获。白玉堂更像是各大隐秘结社结盟后的一个产，其中成员来自各个不同的隐秘结社，给我的觉，白玉堂有些像门的金阙议事，其中成员背后代表的各大隐秘结社就是门的太平、全真、正一、大掌教。”

        “这次是朝廷和门的联合行动，我们负责陆地，他们负责苍天，不放走一个。”秦无病淡笑，“说起来，这也不是我们第一次并肩作战，当初在边境，我们对付金帐的骑兵，他们对付萨满教的巫师，不得不说，这些门之人都是厉害角，不是什么花圃士。”

        掌柜闻听此言，同样是脸苍白。他心中明白，那些人多半是回不来了，“客栈”在朝廷有人脉和关系，可是在门却是没什么太的人脉，哪怕“客栈”曾经也是门的一分，真正与门有联系密切的是清平会。所以门会毫不犹豫地消灭那些“客栈”之人，当作自己的成果和功劳。

        秦无病：“我不仅听说过，而且还见过。我曾经在都护府见过一个女人，她是来见大将军的，大将军与这个女人谈了许久。后来我才知，这个女人来自白玉堂，她与大将军谈了一桩买卖，关于金帐汗国的。不久之后，大将军亲自领军击，斩敌两千有余，被陛加封了太太保。”

        “也就是说，这个七娘就是清平会在白玉堂中的代表之一？”上官敬若有所思。

        便在这时，秦无病觉到自己随携带的母符传来温之意，他朝“客栈”的掌柜挥了挥手，示意其退，却没有避开秦湘。

        “慎言！”上官敬提醒了一句，却没有否定这个说法。事实上两者在结构上的确没有本质的不同，更多是力量大小上的不同。

        大将军就是西州都护。

        秦无病走到一旁角落，取母符，在自己面前化作一团光焰。

        秦无病转而说：“其实我也不怎么关心白玉堂，毕竟对付隐秘结社，是你们门的事，与我们没有太多系。只是我对那个女人十分好奇，想要知她到底是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