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素如今酒量见涨，接住酒，说：“无雪亦能饮。”

        说罢，齐玄素举起酒，嘴不碰，倒了一。他倒不怕青鸾卫在里面药，一般的药，对他没用，血气和真气双齐，药力挡得住真气挡不住血气，挡得住血气挡不住真气，化解起来很简单，对他有作用的药，那可不是一般的贵。

        第八天养笑：“正是，所以又叫金、银、铜三榜。”

        齐玄素摇失笑：“我行走江湖的日也不算短了，可从未听说过这类榜单。”

        齐玄素好奇问：“幕后之人是谁？”

        第八天养叹：“当年门还有个三玄榜的说法，分别是老玄、太玄、少玄，老玄榜评定长生之人，太玄榜评定天人，少玄榜评定未满三十岁的年轻才俊，无论是门弟，还是江湖人士，都可以上榜，唯独当时还是天正统的儒门例外。”

        第八天养缓缓：“清平会。”

        齐玄素又将酒丢回给第八天养。

        隋藩接：“倒是玄圣时代，先是门斗，然后儒之争，最后是佛之争，还有咱们大玄取代大魏的逐鹿天，以及后来收复西州，可谓是战事连绵。那时候甚至还有个‘玉虚斗剑’的说法，双方各选十人，比斗低，生死勿论。那时候的副掌教大真人可不像如今这般神龙见首不见尾，同样要亲自场手，哪怕是为大掌教的玄圣也不例外，如此一来，谁谁低，很容易分辨，只要照战绩排列就行，没打过就是没打过，别人也说不什么。”

        随着门势大，如今的门层的确不必像前人那样事必躬亲，手的机会也少了许多，不过他又想起自己在云锦山所见，玄圣这等人一旦手，不说天崩地裂，也是山摇地动。对于寻常人来说，少些手也是好事，免得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一个前门之人，两个青鸾卫，也算是同可谋，无意中就说起了江湖上的事。

        齐玄素怔了一：“无忧钱、太平钱、如意钱？”

        齐玄素心中慨。

        

        隋藩：“的确有这么一个说法，据说玄圣二十岁之前就是少玄第一，跻天人之后是太玄第一，后来击败儒门魁首和佛门佛主，更是老玄第一，可谓是连中三元。”

        第八天养取一只酒，丢给齐玄素，问：“晚来天雪，能饮一杯无？”

        “不奇怪，这是去年腊月刚刚传来的说法，不过幕后之人的手笔不小，一个月的时间，便传遍了江湖。”第八天养。

，又如此度赶路，还不乏有伤在，是熬不起的，都早早歇息了。

        齐玄素倒是听说过这么个说法，问：“如今怎么没有这三玄榜了？”

        第八天养慢慢小酌，继续说：“不过没了三玄榜，江湖上也有些狗尾续貂的榜单，分别叫无忧榜、太平榜、如意榜。”

        第八天养：“原因很多，诸如无人能作榜单、‘玄’字犯了玄圣和大玄的忌讳等等，不过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怕得罪人吧。真要评选，且不说大掌教，就说三位副掌教大真人，应该如何评定？总不能让他们三位亲自打一场。谁了或者谁低了，纵然他们本人不在意，他们的徒徒孙能不在意？凭什么你家祖师比我家祖师一？这必然是怎么评定也是不合心意的。于是便没有人愿意吃力不讨好地这份差事了。”

        隋藩笑：“都是自家兄弟，输给兄长不算什么。”

        “可惜了东皇，同样过少玄第一和太玄第一，却没能争到老玄第一，先是有玄圣压着，后来玄圣飞升，他与另外几人只是在伯仲之间，算不得第一，终究比不得玄圣。”第八天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