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门中人竟然还没有动静，打落了牙往肚里吞，门之人几时这么好说话了？”谢秋娘轻声，“还是说他们打算等过完了年再来理会此事？”

        小秦王苦笑：“相较于去云锦山找人，倒是攻静禅寺更靠谱一，不过结果都一样，唯有一死而已。”

        小秦王又问：“对了，最近会里有什么消息？”

        花间意应。

        小秦王没有给明确回答，只是说：“等花间意的消息吧。”

        “那么，我们还能去找门两人吗？”谢秋娘明知希望渺茫，还是忍不住问。

        谢秋娘不再说话，只是狠狠一甩手，在河面上激起一大簇花。

        小秦王陷沉思之中。

        这个说法的确有很的可信度，最起码可以自圆其说。

        花间意的脸不算好看：“查清了，门两人已经抵达上清府，因为那里是正一的心区域，再加上门也不太平，万妙真人齐教正率领三十六名全真品士抵达云锦山，晋谒大天师，所以整个上清府都守备森严，李家人有恃无恐，我们的人却没能继续跟去。”

        片刻后，小秦王提了一个猜想：“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玄玉’其实是落了那人的手中，而他恰恰因为‘玄玉’的缘故，在神威之中活了来。”

        花间意脸凝重：“他们很可能不会从陆路返回玉京，而是直接从上清乘坐飞舟返回玉京。而且更大的可能是，他们已经将‘玄玉’上交给了大真人府，落到天师或者某位参知真人手中，再无夺回的希望。”

        谢秋娘缓缓说：“如果真是如此，我们伏击衍秀和尚却是了无用功。”

        “怎么可能！浩浩神威之，除了死，一切生灵难逃，除非他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天人。可如果他是天人，那么死的就该是那个衍秀和尚了。”谢秋娘立时说。

        两名女不约而同地望向小秦王，三人之间是合作关系，没有明确的以谁为首，多少有些类似于门的三位副掌教大真人，不过小秦王却是谋主。

        小秦王笑了一声：“的确是上就要过时的消息，再过几天，半个太平钱也不值。”

        反倒是门中人，可以借着盂兰寺的引，光明正大地其中，甚至登门要人，毕竟门取代儒门成为天正统，又在佛之争中胜，迫佛门签订了城之盟，不谈西域，仅在中原十九州，还是有这个底气的。

        花间意沉默了片刻，缓缓：“秋娘你说的那人可能没死。”

        花间意：“我与七娘谈生意的时候，七娘送了我一个上就要过时消息，说是太平大真人已经离开蓬莱岛，动前往玉京，准备与坐镇玉京的全真大真人交接，就任轮值大真人，届时全真大真人也会返回位于地肺山的万寿重阳，在未来的半年中，国师便是门魁首。”

        谢秋娘立时听不对：“门两人？还有谁？”

        很快，花间意从不远来到两人旁――她刚刚避开两人去接了母符。

        谢秋娘又：“那么等他们离开上清府……”

他们的份，不好光明正大地其中，一旦被佛门捉到，那便是万劫不复。

        两名女立时都沉默了。

        小秦王问：“那边有消息吗？”

        小秦王叹了气：“如此看来，无论是云锦山，还是静禅寺，短时间，我们都难以有所动作，这次争夺‘玄玉’的任务算是失败了。不过还是请花姑娘多加留意，日后说不定会遇上这几人，也未必没有转机。”

        “也不能这么说。”小秦王摇，“毕竟只是一个猜想，没有任何真凭实据，也或许是其他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