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被张月鹿打得七窍血的武夫伤得最轻,立时便想起逃窜,齐玄素哪里肯让他走脱,一个箭步上去,左手一把抓住这武夫的后领,右手顺势一剑,直接扎他的后心,剑尖从正面透,正是透心凉。
三人虽然还活着,但都失去了一战之力,见得齐玄素满脸杀气地提剑到古庙之中,无不吓了一。
转之间,七名杀手,只剩正在与张月鹿缠斗的两人。
齐玄素吃了一惊,顾不得给手铳装弹,便要挣脱开此人的束缚,直接一脚蹬。这武夫却是个擒拿好手,右臂长,连齐玄素的左也抱住了,跟着一,使得齐玄素无法站定,登时摔倒。
就连迪斯温都被齐玄素凿开了后心,更何况是一名玉虚阶段的武夫,这名武夫被一剑扎了个透心凉,武夫的要害便是心脏,登时到濒死状态之中,再无力抱住齐玄素的双。
武夫随之举手格挡,万万没想到齐玄素除了武夫气血之外,还有真气,自己的手臂竟被齐玄素的一掌回,使得自己的手掌和齐玄素的手掌同时拍在,劲力透,只听得一阵碎裂声响,不知断了多少肋骨,就算武夫有血肉衍生的神异,若是被肋骨刺伤了脏,也不好在一时半刻之间迅速恢复。
齐玄素转守为攻,打一拳,轻柔无力,直冲武夫的面门,匪夷所思。
“是你自寻死路,便怪不得我。”齐玄素并非良善之辈,也被激起了狠厉,直接自己的“青渊”,朝着抱住自己双的武夫的后心位置狠狠扎。
齐玄素双脚连环一蹬,不但将他踹飞去,而且还踢断了他的脖。
比丘勉勉地站起来,见着齐玄素一剑刺来,竟是不知从何生一气力,堪堪躲过。
齐玄素推开武夫的尸,也不废话,快步来到那方士的面前,方士毕竟弱,先前被戒刀刺穿,此时已经是气少气多,齐玄素直接一剑刺在他的,然后一搅,给了他一个痛快。
其余两人见此景,饶是惯了这等杀人行当,也是心中大骇,毕竟力战而死与睁睁地看着别人宰杀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受,当真是心肝五脏都要飞到九霄云外。
武夫伸手挡这一拳,正要反击。
便在这时,显化法相的张月鹿以后背轰然撞破一面墙,从古庙中倒掠来。炼气士和散人紧随其后,三人冲古庙外的密林中,张月鹿意图凭借树木来阻挡飞剑,只是飞剑凌厉,只见得剑光所过之,树木轰然倾倒,哪怕是两人合抱的大树也不例外。
那名提着戒刀的比丘见此状,赶忙又转往庙里踉踉跄跄走去。
齐玄素驻足片刻,再次装弹后,将火铳别在腰间,然后重新“青渊”。
可齐玄素哪里还会心,暂且收起“青渊”,开始给“神龙手铳”装弹。
齐玄素没有急于驰援张月鹿,而是先往古庙中走去。
比丘刚刚跑到古庙门,齐玄素已经举起手铳对准这名比丘的后脑,拇指压击锤,指扣动扳机,只听一声铳响,这名比丘的后脑上现了一个幽深的血,向前扑倒在地,死得不能再死。
反观齐玄素,轻轻呼气之后复吐气,气血转全,脸再次变得红。
“玄玉”之神异,实是让齐玄素战力增加了一倍不止。
这也就罢了,那名被张月鹿重伤的比丘不知何时竟是走古庙,正提着自己的戒刀踉踉跄跄地朝齐玄素走来,活像一活尸。
然后齐玄素剑来,又朝着那名被火铳所伤的比丘大步走去。
不过齐玄素也心知肚明,这两人才最是棘手,不好对付,要好好想个法。
此时古庙中还有三人,分别是被齐玄素以火铳重伤的比丘,被张月鹿重伤的武夫和方士。
这武夫本就重伤,又被刺穿心脏要害,哪怕是血肉衍生的境界,也立时死得不能再死。
齐玄素想要留个活问话,便没有痛杀手,而是取“神龙手铳”重新装弹,却不想这名武夫勇悍绝,肋骨一断,奇痛彻心,反而激起了狂怒,着地,张开双臂便抱住了齐玄素的右。
齐玄素一记扫堂,将这名比丘绊倒在地。因为这名比丘披甲的缘故,他伸手抓住比丘的盔帽,向后一拉,咽要害,然后一剑割,也结果了他。
齐玄素同时右掌拍,掌心真气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