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有职位和品级两个系统，职位就是执事、主事、副堂主等等，品级则是九品士制度。比如副掌教大真人，副掌教是职位，品级是一品天真士。”

        齐玄素从未参与过此类事，只能无所事事地站在一旁。

        齐玄素问：“两个玉虚阶段的妖人等于两个‘黄字功’，五个归真阶段的妖人目等于多少功勋？”

        张月鹿找了个僻静之地，以母符联系掌堂真人。

        张月鹿摇：“哪有那么简单，门虽然重视年轻人，但也有一个停年制度。”

        “照此算起来，一名七品士升到三品士，不如何天纵英才又屡立战功，最快也要七年的时间。至于选升制度，用白话来说，一个萝卜一个坑，有人来，才能有人上去，的年数就不好说了，运气好只要几年时间，运气不好便要等上十几年。”

        至于如何安置，朝廷设有普济堂，收养鳏寡孤独贫病无依者、老弱残者，院中还有医官负责诊病。若是有孩童或者有意家的，这就涉及万象了，还须案了结之后由地方官府再与地方府沟通。

        齐玄素想了想，说：“这次能够挫败古仙妖人的阴谋，青霄可谓是居功至伟，我就是跟着敲敲边鼓。如今我已经有了两个‘黄字功’，只要再给我一个‘黄字功’和两个‘玄字功’便能凑足三个‘玄字功’，剩的四个‘玄字功’和一个‘黄字功’都归青霄所有。如此一来，我就能直接从六品士升到五品士。”

        齐玄素远远站着，等待结果。

        “所谓停年制度，说白了就是熬资历。”张月鹿解释。

        齐玄素只觉得脚传来一阵连续不断的闷响，地面震颤摇晃，甚至有几座房屋和墙直接坍塌。

        张月鹿：“是这样的。”

        除此之外，县令、县丞等文官也极为忙碌，夏家仆役不在少数，死了的需要安葬抚恤，没死的需要妥善安置。

        便在这时，负责铺设引线的两名黑衣人终于退了地，所有人开始依次离开地的范围，免得被误伤。

        负责引爆炸药的黑衣人请示过赵千总之后，通过引线引爆了地的炸药。

        张月鹿了，继续说：“朝廷那边怎么记功，我不大清楚。门这边，破坏古仙‘神降’算一个‘地字功’，也就是三个‘玄字功’。如果有零照整数来算，所以除去朝廷的一半，还剩一个‘玄字功’和两个‘黄字功’，再加上五名目，总共六个‘玄字功’和两个‘黄字功’。”

        “什么是停年制度？”齐玄素不由问。

还是有些不足。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张月鹿结束了与掌堂真人的对话，来到齐玄素的旁。

        齐玄素盘算：“归真阶段就是‘玄字功’，我上次补刀一个迪斯温，也是‘玄字功’，再加上你和灵泉主事，刚好三个‘玄字功’，那么独自斩杀一个天人修为的妖人岂不是‘地字功’？”

        “在低品的时候还好，职位和品级还不会太过捆绑，七品士可以是执事，五品士也可以是执事，跨度颇大。可到了品士，二者就变得不能分离。最显著的例，大掌教是职位，超品是品级，谁也不敢将两者分离开来，搞一个超品副掌教，超品的只能是大掌教，大掌教只能是超品。同理，也没有人敢搞一个二品副掌教，这些职位和品级必须是捆绑在一起的，所以品士的职位也成了一种变相的品级，被合称为九品十二级。”

        齐玄素听明白了：“如此说来，我就算手握三个‘玄字功’，也不能立刻升为五品士，还要在六品士停留一年的时间，相较于一个‘玄字功’加三年考的晋升方式，等于是两个‘玄字功’免去了两年的时间。”

        如此持续了片刻时间，那座规模不小的地已经被彻底毁去。

        “在这种况，仿照古时‘停年格’制的‘停年’制度也就应运而生，品级的晋升受停年的严格限制。所谓‘停年’，就是某一品级必须停留的年数，也就是最低年限。照规定，七品士升六品士，必须在七品停年一年，六品士升五品也要停年一年，五品升四品两年，四品升三品三年，三品升二品用选升。”

        张月鹿没有卖关：“自然是五个‘玄字功’。掌堂真人已经定好了，五个目算是门的，其余人算是朝廷的。破坏‘神降’的功劳算我们两家携手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