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玄素离开古庙，开始在古庙外提前些布置。

        “当然要追查去。”张月鹿神发亮，“最好查上三个月，我就不用回家了，而且事关古仙，我娘也说不什么。”

        在对付古仙信徒这方面，还是张月鹿更为专业。

        张月鹿半晌无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天渊，见我娘的时候，克制收敛一。”

        齐玄素并不反对，又问：“现在呢？去追那些已经逃走的贼人？”

        齐玄素看了古庙外的地形，还算开阔，不远是一片枯的树林，然后问：“青霄，你手里还有没有‘凤甲九’或者‘龙睛乙二’？”

        张月鹿向想了想，从须弥中取一个小袋，说：“这是‘凤乙三’，威力小了很多，不过胜在量大。”

        齐玄素了，认可这个说法。

        齐玄素轻咳一声，掩饰尴尬。

        “可惜，我也没钱。”张月鹿笑，“如果我是张家大宗嫡的大小，有个天师的爷爷，随手赏你几千太平钱，省得你整天掉钱里。”

        也正是这些隐秘结社的存在，让门和朝廷维持了极为平和的态势，而不是两者斗得你死我活。

        境界修为一事，源自于三教祖师，其本意都并非是与人争斗狠，就拿门而言，所求无外乎“长生”二字。

        张月鹿沉：“他们都是些小喽啰，未必知此中详细。不过灵山巫教行事霸，我们杀了他们的人，他们绝对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多半会主动找上门来，所以我们只要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齐玄素接过后打开袋扫了一，大约十余颗，山楂大小，开始思索该如何利用这袋“凤乙三”。

        大概半个时辰后，齐玄素重新回到古庙，问：“有没有其他收获？比如说浮财什么的。”

        齐玄素问：“既然这伙贼人与古仙有关，那么我们要不要追查去？”

素就是闻所未闻了，不由暗自惊叹这些隐秘结社的手段。

        张月鹿正要说话，忽然脸微变，丢掉手中的珠，说：“有人来了。”

        “这两样东西都价值不菲，额都有定数，不可能有多余的，只会在外派时才会酌发。”张月鹿想也不想就否决了齐玄素的想法，“而且这种小场面，也没必要用这种杀。”

        七娘不止一次对他说过，江湖争斗不是擂台较技，没有公平可言，而是无所不用其极，

        张月鹿仍旧留在古庙中，四搜索，看看还有没有遗漏之。

        齐玄素鬼使神差地说：“这不是养小白脸吗？”

        无论是他杀迪斯温，还是那名女伤到张月鹿，其实关键不在于外，而在于时机，如果迪斯温不是弩之末，或者张月鹿有了防备，那么这些外是伤不到他们的。

        齐玄素讶然：“两个后天之人，仅靠一串珠，就能伤到一位归真阶段的谪仙人，比飞剑还要厉害。”

        张月鹿正坐在尤雷伏的那把虎大椅上，以手托腮，端详研究着手中珠，说：“他们是古仙信徒，大额钱财多半会直接上交，你就别打这个主意了。”

        比如那些没有什么争斗经验的花圃士，境界是了，可是遇到常年在江湖中生死搏杀之人，哪怕境界略微低于花圃士，花圃士也未必能胜。

        好在张月鹿已经逐渐习惯齐玄素偶尔蹦一句“惊人之语”，这次没有生气，主动转开了话题：“我又在另外一尸上发现了类似的珠，我怀疑她们伤到我的古仙神力便是来自这两串珠，与灵官的甲胄有异曲同工之。”

        所以境界修为与战力低有关系，但没有必然联系。在通常况，境界越，战力越，却不是绝对，也有例外。

        江湖争斗，尤其是生死之战，不仅仅讲究境界修为的低，还要讲究天时、地利、机谋、神通、外，如此便是六要，六要得五要，则必胜无疑。

        齐玄素只好问：“有没有替代品？”

        张月鹿：“这两串珠都是一次的事，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神力，变成了普通的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东西与我们的‘龙睛乙二’、‘凤甲九’没什么区别，你能用‘凤甲九’杀死迪斯温，她们用这种东西伤到我也不意外。”

        齐玄素叹了一声：“都说无夜草不，我何时才能见到夜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