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像。”白钰茹死死盯着千里镜,“倒像是张月鹿的小人。”
其中一名年轻女问:“你真看到张月鹿往这边来了?”
白钰茹接过千里镜望去,讶异:“还真是张月鹿,不过她边那人是谁?”
“这个女很有意思。”陆寒不紧不慢说,“傲气的女,我见过不少,睛长在上,看不上不如自己之人,甚至也看不上与自己相差无多之人。可张月鹿却是个孤拐的,对了她的脾气,哪怕是个乞丐,她也能以礼相待,不对她的脾气,三品士也要被她拒之千里之外。”
年轻女嘿然:“这位张谪仙不是忙着副堂主吗,怎么有闲逸致来太清广场闲逛?”
说罢,张月鹿继续迈步前行。
陆寒如今是五品候补法师,白钰茹和赵璜则是六品预备法师,三人过去与张月鹿有过那么一小小的“误会”。
正说话间,一直举着千里镜的赵璜忽然说:“那边是不是张月鹿?”
另外一名一直没有开说话的男缓缓:“在我看来,这位张家姑娘,其实算不上傲,关键是怪。”
齐玄素发觉与自己并肩而行的张月鹿忽然停了脚步,随之驻足,顺着张月鹿的目光望去,只看到了大巍峨的太上祖雕像。
女来了兴致,问:“怎么说?”
齐玄素却没来由到一阵淡淡寒意。
白钰茹仍旧用右盯着千里镜,笑声来。
太上祖雕像脚的须弥座共分三层,每层三丈,第三层便达九丈,站在上面可以眺望整个太清广场,是游览的好去,不过平常时候,第三层和第二层须弥座都不开放,普通人只能在第一层须弥座上走动。
……
另一名举着单筒千里镜的男回答:“千真万确。”
一瞬间,白钰茹只觉得自己的右仿佛被石灰灼烧一般,惨叫一声,手中的千里镜“当啷”落地。
还是那名答话的年轻男笑:“我劝你嘴留。这次是轮值大真人钦她这个副堂主,三位副掌教大真人中有两位看好她,真正的前途无量。我们几个,说不定以后还要仰她的鼻息。”
最为老成持重的陆寒也有些意外:“会不会是大真人府来人?”
“这个我知,那个李家公叫李天贞,李家的辈分‘谨如法,长有天命’,从辈分上算,李天贞是玄圣的玄孙一辈,虽然不是玄圣一脉的嫡系孙,却是东皇一脉的嫡系孙,玄圣和东皇本就是同一脉的兄弟。”
白钰茹无奈:“谁让人家命好,不知怎么就了地师的法,再加上一个本家的天师,谁敢去招惹这个煞星?”
女脸不大好看,却也没有嘴,只是说:“若是当面见了她,我肯定要称呼一声副堂主。”
“哪呢?”白钰茹立刻左右张望。
是被她盯上了,实在不宜过多接。
陆寒手扶栏杆,眺望脚的繁华盛景:“我听说国师和清微真人都很喜这位李公,张月鹿能扫他的脸面还安然无恙,真是好大的面。”
只是齐玄素并不知张月鹿此时心中所想,若是知,便要叹自己巧成拙,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这三人能够来到第三层须弥座,想来是份不俗。
片刻后,张月鹿收回视线,微笑:“没什么。”
太清广场正中位置,太上祖雕像方,第三层须弥座上,三名着常服的年轻男女正倚栏而立。
赵璜补充:“前些年,有一位李家的公哥来祖庭,刚好遇到了张月鹿,本想着成就一段佳话,却不知怎么惹恼了张月鹿,被她邀战。两人在旁人的见证,光明正大地打了一场,手段各,竟然是那位李家公输了,他愿赌服输,当即离开祖庭,至今也没回来过。”
赵璜摇:“生面孔,没见过。”
“有这种可能。”赵璜乐了,“张月鹿这种女,太过势,等闲人降服不了,就连李天贞都铩羽而归,谁还敢自讨没趣?她只能养小白脸了。”
赵璜将手中千里镜交给白钰茹,然后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这名男姓陆,名叫陆寒,是太平陆家的嫡系弟。他的两个同伴都算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女叫白钰茹,男叫赵璜。
就在此时,千里镜中的张月鹿似有所觉,猛地扭望来,隔着千里镜与白钰茹对视一。
……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