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观主他老人家创立青羊观,北辰境群贤毕至,元婴祖师云集。观主仅用一剑,便削平山崖,山峰不震、烟尘不生,震慑群雄,无人不服,传为佳话……”
谭忆恩指向绝bi上的大字,大肆chui嘘秦桑的功绩。
开宗立派只是其中一bu分。
一席话说得年轻弟zi们re血沸腾,对神秘观主崇敬到了极dian。
谭忆恩看在yan里,暗暗diantou,嘴角han笑,面lou期许之se。
秦桑完全放手。
李玉斧、梅姑和上官利锋等人个个醉心dao途,不是闭关,就是在游历各方,寻找突破机缘。
只要不涉及重大决策,他们几乎不会gan1涉谭忆恩。
谭忆恩在宗门没有掣肘。
他的目光从这些弟zi们shen上移开,扫过青羊观的大好山河,一片生机bobo、万wu竞发的景象。
青羊观能有今日,也有他的功劳!
未来成长为小寒域乃至北辰境第一大宗,指日可待。
想及此chu1,谭忆恩顿觉意气奋发,非常享受这种gan觉。
“先带他们去后山寮舍吧……”
谭忆恩扭tou,对shen边的一个青年说dao。
话音未落,山门忽然飞来一朵红云。
这是白寒秋的飞行法qi,秦桑亲自chu手帮她重新炼制过,遁速可与法宝媲mei,在青羊观独一无二。
谭忆恩面带笑容,“寒秋回来了……咦?这位是?”
红云落在谭忆恩面前,louchu白寒秋和一个衣着华贵的少年。
白寒秋早已褪去青涩,雍容华贵。
少年长相清秀,一shen锦缎、腰悬玉佩,小小年纪却有几分威仪,想必是chushen王公贵族的世家公zi。
面对传说中的修仙者,少年双拳紧握,有些拘束,但yan神并未退缩,鼓足勇气面对谭忆恩审视的目光。
当然,这也是因为谭忆恩并未释放金丹期修士的气势。
白寒秋乃是秦桑的弟zi,虽然修为不gao,在青羊观的地位却极gao。她亲自送过来,少年的shen份恐怕……
谭忆恩用询问的yan神看向白寒秋。
白寒秋diandiantou,沉声说dao,“这孩zi名秦念隋,是秦家旁支zi弟,已经确认过血脉……三灵gen!”
秦家贵为皇族,开枝散叶,几百年来,已经是一个极为庞大的家族,旁支无数。
秦念隋是唯一一个拥有灵gen的秦家zi弟。
“秦家!三灵gen!”
谭忆恩深xi一kou气,大喜过望,“观主他老人家终于后继有人!”
二人传音交liu怎么安排秦念隋,甚至考虑要不要惊动李玉斧等人,一起商议由谁来收为弟zi。
就在这时。
山门chu1chu现微弱的波动,看守弟zi毫无察觉。
接着,谭忆恩和白寒秋旁边的虚空凭空闪现chu两dao人影。
谭忆恩最先发觉异样,大惊失se,待看清来人,转惊为喜,俯shen便要参拜,“弟zi参见观主……”
拜到一半,谭忆恩才看到秦桑shen后那个人的模样。
谭豪并未掩饰修为,看着他的目光满是慈祥。
“爹……”
谭忆恩呆滞当场,瞠目结she2。
他知dao秦桑此去北海会寻找他爹,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了,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他爹竟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