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世间一切都割裂了,任由他竭尽所能,都不能逃这一剑,当然他也没有能力逃脱。
他全骨骼爆响,双手重若千钧,双目充血,面也涨得通红,动弹不得。
濒死之际,可怕的压力并未击溃上官利锋心,他心中狂呼,瞪大双,死死盯着双目前方的飞剑。
“啊!”
上官利锋全青筋毕,表狰狞,终于发怒吼,声音嘶哑异常。
他竭尽全力,全真元疯狂涌宝刀,狠狠斩一刀!
‘唰!’
在他的怒吼声中,刀光破空,如一惊虹,不偏不倚斩在飞剑之上。
一刻,刀光和飞剑无声消失。
同时消失的,还有上官利锋上的压力。
“呼呼……”
上官利锋用刀抵着地面,大气,只全无力,仿佛全真元都被刚才那一刀了。
“唧唧……”
天空传来鸟鸣。
几只鸟儿闹着从空中飞过,丝毫没有察觉到院里的异样。
上官利锋如梦方醒,重新回到现实,他收起宝刀,毕恭毕敬行了一礼,“谢长指。”
这一刀,未能斩去他的所有迷茫,却将无尽迷雾劈开一隙,让他看到了一抹不一样的风景。
只是,这次的验似乎和上次有些不同,但差别在哪里,他又很难说清。
上官利锋将其归结为二人修为的变化上。
不过,上官利锋很喜这种觉,似乎正是他苦苦寻觅的。
“贫一位故人,和我修炼的同一功法,据那功法,他自创了一剑经,此乃剑经第一式。”
秦桑淡淡。
上官利锋一怔。
秦桑起,向静室走去,“刚才那个问题,等你想明白,再来找我。”
上官利锋看秦桑送客之意,微微拱手,退小院。
李玉斧正在门外等着,见他来,伸手一引:“师伯命我为友准备了一间静室,请随我来。”
“有劳友了。”
上官利锋心不在焉了声谢。
李玉斧看异样,有些好奇,师伯对他了什么。
不知这人未来会不会加青羊观?
如此一来,青羊观就有三名金丹了,而且此人有些名气,师伯似乎对他也颇为看重,可能有元婴潜力。
那天过后,上官利锋没有再去找秦桑。
秦桑也不促,给他时间。
自古刀与剑并称,在低阶修士中,刀剑的区别不大,都是杀伐之。但境界越,两者之间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上官利锋如果不愿改刀修剑,传他《青竹剑经》也难有作为,除非拥有青竹前辈这等惊才绝艳的天资,参剑经、悟刀法。
但秦桑觉得机会不大,因为寿元所限,留给上官利锋的时间不多了。二百余年,要苦修准备结婴,还要自创刀法,何其难哉!
上官利锋胜在足够专注,这也是一种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