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铭记的,只有一块碑。
所幸,他磕磕绊绊走了过来。
想了想,秦桑:“你去查一查,凡人军队的首领,双方都是什么份?顺便把那些散修也抓过来。”
大隋分崩离析,境乱象丛生。
接着,谭忆恩匆匆走过来,“师叔,山有凡人军队在厮杀,双方领都是王公贵族。其中还有修仙者的踪影,弟方才悄悄过去查探,发现那些修仙者基本都是炼气期,应该是散修,参与到凡间争斗……”
周围的虫鸣声都淡了。
秦桑想起当年求仙的困难,慨万分。
现在想想,是多么不知天地厚。
雾气合拢,随即微光一闪,雾气和无字碑凭空消失,周围空一片。
秦桑站在碑前,久久不语。
“炼气、筑基、金丹,面就是元婴……”
秦桑凝视无字碑片刻,从千钧戒取几样灵和灵符。
秦桑本以为,浴火重生后,云游能先一步结婴呢。
少年匆匆回山,不多时便去而复返,拱手:“启禀前辈,云师伯此时不在师门,多年前便已经离开,外游历……”
秦桑只好留一封书信,先行离开。
秦桑视线一转,叹:“难怪一路行来,经常发现修仙者的踪迹。修仙界一乱,各方宵小纷纷,不思苦修,凡间兴风作浪。看来,纯阳宗果然没落了,连境凡间秩序都无法维持。”
秦桑皱了皱眉,“李玉斧可在?”
他抬望着天穹,想起当年自己在她面前说的那番豪言壮语。
朝圣山。
“是!”
当年,云游解决隐患后,修炼速度可是把他吓了一。
女帝立的千秋功业,因这场变故,只维持了很短时间便被修仙者破坏。
秦桑轻轻抚摸墓碑,喃喃说,“若能走到这一步,大抵就是凡人中的神仙了。只是,那不应该是我的尽。否则,我怎么兑现当初那番豪言壮语?”
山却突然起了喧哗。
可叹!
久久不语。
“前辈稍待……”
深夜时分,无字碑周围凭空生雾。
谭忆恩领命而去。
接上谭忆恩,秦桑转南行,直奔云沧大泽而去。
途中,秦桑故意改变方向,经过大隋地界。
他并未帝都。
夜。
有朝一日,他若成仙,还想从天上看一看她。
当年在大隋的故人,早已化作白骨。
“这样一来,凡人接修仙者,倒是比以前容易。”
秦桑独自现在碑前。
谭忆恩,“这些散修仙途无望,寿元有限,凡间富贵对他们有很大的引力。家父曾说,以前正势力都会限制修仙者影响世俗,在罪渊的压力,只能各扫前门雪,很难兼顾其他地界了。”
“修仙者?”
秦桑不可能留来守着朝圣山,只好用手段隐蔽女帝墓碑,以免在战乱中遭到毁坏。
他为墓中人斟酒。
岁月无,这座无字碑还在,却已满是斑驳。
不得,他打听到这些年的新晋元婴,没有云游。
少年同样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