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他这种觉的人,秦桑从未见过,岳老和白江澜都不如这老和尚。
县衙周围的警戒明显比其他地方严密的多,不过这些民壮和衙役也就能防一防普通人,不可能发现秦桑的行踪。
秦桑把这些人一一记清楚,等到深夜,换了一夜行衣门。
正要把阎王放去,却听房中陡然传一声长啸。
碎石横飞,枯叶飘零。
这枯瘦的躯里,蕴藏着惊人的能量。
一个火红的拳影悍然将墙轰开大,裹挟着炽暴烈的气息,来势汹汹,直奔秦桑藏之,青石铺就的地面直接被拳影轰一个深坑。
莽和尚虎目瞪视秦桑,冷冷:“师尊,此人可能是逆贼爪牙!”
今天别说是刘季,就算白衣秀才亲至,当杀则杀。
偌大的府中,只有莽和尚和几个人住,秦桑轻易找到莽和尚的住,莽和武功不弱,秦桑不愿冒险,便在房间外停来。
他不求当一辈官,谁当皇帝他都不在乎,但郡主许诺给他朝圣山受封的资格,所以他里只有郡主一人。
一刻,秦桑便觉到房间里一无比狂暴的气息凭空现,涌而来。
一个老和尚从破开的墙中走来,他后跟着一个大壮硕的和尚,这个才是莽和尚禇大壮。
“何方宵小!”
这一声如晴天霹雳,秦桑脑袋嗡的一,只觉得一阵昏脑胀,急忙咬破尖,剧痛让他恢复清醒,心中警兆大起,急退。
秦桑动《无影步》,独自一人悄无声息向县衙靠近。
继续问,刘季还算老实,整个计划和他之前说的没有太大的,但刘季对他手的行踪都没有说实话。
秦桑不认识老和尚,只见老和尚就和普通的耄耋老人一样,满面皱纹、形如枯槁,但秦桑面对此人时却有一种迫在眉睫的危机,汗倒竖。
郑坤和猴一句话没有多说,立刻领命而去。
刘季果然和王有勾搭,而且是白衣秀才传的命令,秦桑冷笑一声,心里却没有丝毫惧意。
‘轰!’
秦桑脑海中电光一闪,意识到自己踢到铁板了,圆觉上人是悬济寺明面上第一手,有人猜测圆觉上人已先天,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县令李继住在县衙,莽和尚的禇府距离县衙不远,秦桑首选的目标是莽和尚。
莽和尚的师尊,悬济寺罗汉堂首座圆觉上人!
秦桑一掌结果了刘季的亲随,拿一张纸递给猴,语气森然:“刘季叛变,暗中投靠伪帝,试图卖我等,已被我掌毙。他手之人不足为信,这些是他们的藏之,一个不留,尸理净,完事后去城门与我会合。”
秦桑面微变,莽和尚难已经突破先天?
不对,房间里有两个人!
真气外放!
这一年来,死在他手的血衣楼同僚不在少数,但凡挡路,皆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