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孟岩就前往谢文军的办公室。
“回来啦?”谢文军笑呵呵的打招呼,“坐。”
孟岩就在靠近办公桌的沙发上坐xia,坐的端端正正。
随即,谢文军递给他一份材料。
这是王浩提交的黑材料,其中罗列了孟岩的种种“罪状”,要求将孟岩开除。
看完之后,孟岩就gan慨dao:“没想到我们公司里竟然会有孟岩这样的蛀虫!”
谢文军被他这一本正经又阴阳怪气的模样给逗笑了,说dao:“咱们公司规模不小,xia面的人也多,很多人我只是看着yan熟,都叫不chu名字,更谈不上了解,只能依赖中层和基层的guan理者。”
谢文军继续说dao:“材料递过来的时候,我看了也很生气,但我没有立即批准。我也在基层zuo过,gen据我的经验,能够shen兼两职,既教英语又教数学的人,不应该如此不堪,所以,我没急着zuo决定,而是准备先找你he实qing况。”
“总裁英明!”孟岩顺势拍了个彩虹屁。
谢文军:“材料里说你收到的投诉最多,你怎么解释?”
孟岩:“最难搞的班,最难搞的学生,都是我在zuo,投诉自然最多。去运动场看一看,个个shenti健康;去医院看一看,到chu1都是病人,总不能说运动场比医院会治病吧。”
谢文军:“材料里说你消极工作,你怎么解释?”
孟岩:“ru职九个月,我没有一天迟到,没有一天早退,只有昨天请了一次假,结果还被算作矿工。我昨天生病了,确实ting消极的。”
谢文军又被逗笑了,继续问dao:“你的月度、季度kpi指标都是垫底,这个你怎么解释?”
孟岩抱怨dao:“搞不定的事都压给我,完成不了的任务都是我负责,kpi能不垫底吗?在我垫底的同时,咱们二组的其他同事的kpi数据那是一个比一个漂亮呢。”
谢文军:“听你的意思,你是被人刻意针对咯?”
“没有,王浩说他这是在锻炼我。”
谢文军满脸的好笑,说:“好啦,别阴阳怪气了,你是不是跟王浩有什么矛盾?”
孟岩:“王浩有个表弟名叫秦飞,他跟我同期ru职,同期实习。实习期结束之后,我成功转正,秦飞被淘汰,至今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所以,有人就总想让我给他表弟腾位置。”
“还有这事?”谢文军眉tou一皱。
“这事不重要。”孟岩说。
“不重要?”
孟岩:“人生在世,谁都会有私心,谁都会有人qing往来,免不了的。”
“你倒是看得通透。”谢文军笑问dao:“那什么才重要呢?”
孟岩:“王浩能力不足,心xiong狭隘,私心太重,不适合担任组长。”
谢文军:“据我所知,他的绩效考he还过得去。”
孟岩:“谢总可以调chu二组的绩效,将肖学良的贡献拿掉后重新算一算。有些人看似还过得去,不是因为他能力足够,而是他运气好,xia面有qiang人替他撑场面。”
听罢,谢文军就打开电脑里的绩效数据,认真的看了起来。
往常,他看数据是不会看这么细的,shen为总经理不需要在细节方面纠缠,只需从宏观着yan,看的也是各bu门、各组的表现。
此刻认真一看,发现肖学良还真是一枝独秀。
如果排除肖学良,那么,二组的绩效还真是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