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岂是你这个罪臣可以见的?来人,退去把他的脑袋送回去,给那些灾民看看,吕治这件事就有你去办,把脑袋送回去的同时,顺便调集二十万斤粮,南梁郡你暂时着,要是再事,一样置。”杨延顺叫。
武将一排,站在最上首,一银发的大老者,此刻站来:“陛,莫奕齐所言并非推卸责任,当初天城刚被地方夺取,各方工事未修成,立刻兵自然有夺回来的机会,数郡兵延误,最多的延误将近一个月,这确实影响极大,毕竟本大军来此各郡,整合一起也需要时日,据我所知,莫奕齐在尚有两个郡人没有到,就急忙征,也是无奈之举,好在也取得一些战果,要是等到冬日,新修的城墙冬日容易松裂,连翻攻打之自然有机会破开城墙占领天城,想来莫奕齐所知冬日能够拿也是如此,可惜时机错过,来年再战,城防只会更加稳固,攻打天险乃是不智之举,不过地方可以趁我麻痹夺天城,我方也不是没有机会找到时机重新夺回来,我想莫奕齐所指时机也在此。”
“方玉涛,你给我闭嘴,不懂兵事肆意狡辩,为何激起民变,你真当寡人不知,全是你纵容郡大,肆意抢夺那些平民田地粮,今天让你们过来,就是看看你们到底谁的责任大,方玉涛,你白活了百多年,来人把他拖去枭首示众。”
“你们也知他是皇亲国戚,就是因为如此,这才嚣张跋扈,天城为何会丢掉?天城在南梁郡治,简直给荒废了,这样祸国殃民废不杀,莫非要等到敌军到了东皇城再杀吗?”杨延顺一听,顿时暴怒。
“微臣遵旨。”一个须发半白的老者此刻站了来,战战兢兢的答应了。
理了这件事,杨延顺看着莫奕齐问:“拿天城,你还需要什么?”
“七叔公,莫奕齐挂帅当初也是你同意的,而你如今是朝中地位最的神将,你觉得呢?”杨延顺问。
“七叔公所言极是,只是易神将刚刚离去,南边叛徒之中杨羲晟就站来,难易神将一走,我东皇神国就没有人了?”杨延顺质问起来。
“陛,时机已过,除非是易神将复生,否则以微臣能力,办不到了,还请陛降罪,微臣愿意为陛训练新兵,甚至为陛站岗,但微臣能力有限真的办不到了,除非有新的时机现。”莫奕齐一边磕一边。
“有谁能够办到?拿天城,我就封为神将!”杨延顺看向一排武官,最后没有一个人站来。
“杨羲晟城才只有不到八万人,你有三十万。”
“陛,方郡守可是顺阳公主之,算起来还是陛亲姑父,就算有罪,也罪不至死啊。”听到这话,立刻就有人站来求。
见到他如此,其他人也不敢再说,而方玉涛也吓坏了,跟着叫:“我要见太后,我要见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