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回了毕,颜衿已经迷迷糊糊说不话来,连发尾也沾了不少浊,到这时颜淮才抱着颜衿走到床边。
被这么兜抱着,颜衿全重量都挂在颜淮上,他还故意松了力气令颜衿往坠了些,小被肉杵连连捣得七荤八素,却又怕摔倒,整个人紧抱着颜淮不敢放手。
颜淮双臂挂着颜衿的双,稳稳当当地将她兜抱住,又想堵住她的声音,免得腹中邪火被越勾越旺,可她叫得实在令人心颤,越听越又哪里舍得停。
屋烛光微弱,纱衣穿在上像是罩了一层暧昧薄光,但纱衣本就薄透,这儿挂在上面明晃晃糊了一片,一瞧得清楚,掩饰不了一。
咬了许久渐渐消了气,颜衿这才松,可随后却发觉颜淮并没有丝毫要退去的意思,他稍微往里动了动,竟比先前还要立。
躲不了避不开,四肢百骸又又麻,背上发疼,小腹不住痉挛,又酸又,颜衿香汗淋漓兰息轻,叫声越发媚生,直听得人骨髓酥。
行了一半,颜衿已经抖得脚尖儿乱颤,气息紊乱,泪珠儿挂在香腮,本想往上直一直,可重又压着自己往吞,不时吞吞吐吐,似纳似挤。
那满当当堵着,现在这个姿势也留不在里面,于是混着,顺着颜淮的动作往滴淌,不一会儿便湿了颜淮膝盖料,在两人积了小小一滩。
总算得了休息,颜衿侧躺在床上,里裙湿皱得不成样,早已穿不了一,颜淮索解了她的裙带褪了她的裙,随手丢在床脚,只留外面纱衣罩在上。
小腹里填得满满当当直往外吐,颜衿随便动了一,又有粘稠白从涌,涌时过外侧花,又激得轻颤,越颤越涌,不一会儿就湿了纱衣。
颜衿反弓着,手掌反抓住镂空让自己往上躲了躲,可也撑不了多久,最后也是徒劳,失了力往坠了几分,正巧又被穿,啊呀哭闹一声,颤巍巍又落了一次。
送了一阵,想着这样怕花隔撞伤颜衿,于是加快了动作,颜衿的媚叫被捣得碎不成音调,最后颜淮双手掐住她的腰肢,往一抵,往上一,又彻彻底底了一回。
颜淮抱着颜衿且行且朝着屋走去,那事堵在,此时随着颜淮的动作不断往深撞。
颜淮也被得有些受不住,便拐了个弯将颜衿抵在花隔,又继续利送起来,花隔雕了镂空,硌得背脊生疼。
说完便又一,径直开,将尽数灌,这才肯松了怀中娘。
颜衿此时才总算被放过,也不让自己缓缓,便立冲着颜淮肩狠狠咬了一撒气,这个时候颜淮自然由着她去,颜衿本就没了力气,咬得再狠也不痛不。
心里一个咯噔,颜衿虽并非极为抗拒,可又想到刚才那般激烈,不由得有几分害怕慌乱,胡乱伸手要推开颜淮,谁知颜淮却伸手将她一把兜抱起来,吓得颜衿连忙抱紧。
湿,在中泡着玉,却还是差了那么一,颜淮着气,索抬起颜衿的,横冲直撞,又了几十,直的汁儿乱溅,最后这才低沉着笑:“得紧得紧,好衿娘,将它们乖乖吃尽。”
索,一声哽咽,又实实在在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