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好像是有这样的可能。可你们之前不是说,老青塘王还没有死吗?而且不是还推测,说老青塘王很有可能是在‘明天见’和尚的帮助xia,夺舍了自己的某个孩zi,以重返青chun的吗?那他还有必要,跟东川侯演这么一chu戏?”
崔有愧的脑zi终于理顺了,不仅是勉qiang的跟上了秦少游和秦巧儿的思路,还提chu了质疑。
他的这些问题,秦少游也有考虑过,当即说dao:“老青塘王夺舍,只是我们的一个大胆猜测,也许并没有这样的事qing发生,就是普通的xia犯上、zi弑父、抢班夺权……”
“什么时候zi弑父,都能用‘普通’二字来形容了?”崔有愧嘟囔dao,紧接着又朝被他打断了话的秦少游尴尬一笑:“你继续。”
“xia一次,等我把话讲完了,你再来吐槽提意见。”
秦少游没好气的白了崔有愧一yan,然后才接着自己先前的话讲dao:“即便真的是老青塘王夺舍,他就没有异己吗?更不要说,夺舍这种事,无论是在我们大夏朝还是在青塘,都是不被允许的邪术禁法。一国之君用了这等邪术禁法,肯定不敢让旁人知dao。所以他现在,只能用自己儿zi的shen份行事,不服他的人,就多了。正好是趁着给自己报仇的机会,将这些人全都给chu1理了。”
崔有愧琢磨了一xia,diantoudao:“确实有这样的可能。”
秦巧儿叹了一kou气,面se凝重地说:“如果青塘那边,仅仅只是抢班夺权,都还好说。可要真的是老青塘王夺舍,东川侯与他合作演戏,无异于与虎谋pi,恐怕要吃大亏!”
“这又是为何?”崔有愧问。
他gan觉自己的脑zi好不容易理顺,就又陷ru了混沌。
这种满脑zi都是问号的状态,让他一度gan觉有些tou昏缺氧。
还是秦少游,能够跟上自家六jie的思维,帮着她给崔有愧zuo了解答:
“东川侯并不知dao‘明天见’和尚的存在,所以他很可能认为,青塘那边只是发生了普通的权力更迭。不guan是zi弑父的抢班夺权,还是青塘方面喊chu来的,老青塘王遭到大夏国的刺杀。现在主事的人,都是新的青塘王了。而老青塘王即便还活着,也只是苟延残chuan,甚至很可能被zuo成了人彘,关在了某个茅厕里。所以东川侯才会认为,自己与新任青塘王,都需要打这一仗。却又不能伤筋动骨,于是打起了默契仗来演戏给人看。可万一这新任的青塘王,乃是老青塘王夺舍所变,那他的目的,肯定不是打一场默契仗这么简单。等到不服自己的bu族势力被铲除,东川侯麻痹大意之时,老青塘王的獠牙就会louchu来,给他致命一击了!”
崔有愧张大了嘴巴:“你们想的这些,是不是有dian太夸张了?”
“你觉得夸张吗?”秦少游反问dao。
“有dian……不过仔细一想,这样的可能xing,也不是没有。”
崔有愧抓了抓tou发,只觉得这些玩计谋的家伙,脑zi里面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