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游和薛青山都gan觉这个叫住他们的声音有些耳熟。
可是他们在州城的熟人并不多。
薛青山还好,有那么几个老朋友、老战友。
但秦少游是初次来州城,在这里gen本没有熟人,所以会是谁,不仅同时认识他们两人,还叫的这么亲re?
秦少游和薛青山带着疑问,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在不远chu1的街dao上,站着几个shen着文士袍的人。在他们shen边,还跟着提灯笼的家仆伺候护卫。
秦少游和薛青山都是很有yan力的,一看这几个人,便知dao他们都是官吏。
其中一个三十来岁,shen形消瘦的文士,在看到秦少游和薛青山扭过tou,顿时大喜过望。
他先是向shen边的朋友交代了几句,然后快步走向两人,边走边笑:“还真是你们啊,我看shen形很像,就试探着叫了一声,果真没有认错人。”
秦少游觉得这个人有些yan熟,应该是原主认识的人,但仓促之间,却是想不起对方的名字和shen份。
倒是薛青山在看到了此人的模样后,先是愕然,紧接着大喜:“老安?安秀才?”
那文士笑的更加开心了:“哈哈,可不就是我嘛。”
秦少游在这个时候,回忆起了此人的shen份姓名。
这个绰号叫‘安秀才’的人,是他的五jie夫安沐通。
当年五jie嫁给安沐通的时候,他还是一个穷书生,在雒城求学。
不过秦dao仁与五jie看中了他的人品,并不介意他的家境。
在五jie嫁过去后,秦dao仁没有少给安沐通资助,后来安沐通考中秀才,秦dao仁又走关系帮他在城里的学堂中,谋了个老师的差事,让他可以一边教书养家,一边继续科考。
五年前,安沐通考中了举人,通过乡试同年的帮忙,在州城里面谋了份差事,便带着五jie搬到了州城来住。
可是两年前,家里面托人给五jie送信,那人回来后却说安沐通一家已经搬走,至于搬去了何chu1,他没能打听到。
由此,便断了与五jie一家的联系,可是让秦dao仁和秦李氏伤心了许久。
没想到在今天,居然又见到了安沐通,而且还是在州城这里。
所以两年前送信的人,说安沐通举家搬走,又是怎么回事?
是送信人nong错了,他们gen本就没有搬走?
还是他们去而复返,在之后又回到了州城?
秦少游的心中充满了疑问。
他和薛青山一同上前,与安沐通见礼寒暄了几句后,便把这些问题讲了chu来。
安沐通一脸惊讶:“两年前?那时候我应该是刚刚考中jin士,在京城里面等待授官,便把你五jie接到了京城。不对呀,你五jie在走的时候,有托人送信给你们的。怎么,你们没有收到吗?”
“没有。”秦少游摇了摇tou。
“多半是送信的人,在路上遇到了意外,所以才没能把信送到。”薛青山推测说。
这种qing况并不少见,尤其是在当今这个纷乱的世dao里,所以秦少游和安沐通齐齐diantou,都认可了这个猜测。
薛青山则上xia打量安沐通,开玩笑的说:“如此说来,老安你是jin士了?哎哟喂,那以后可不能叫你安秀才,得尊称一声jin士老爷才行。”
当年安沐通还在益州的时候,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