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过后,他轻叹了一声:“不止是对待危险,对待任何事,都应该谨慎。我当初就是因为不够谨慎,才犯了错……”
转到了散衙的时间。
所以还是不要去找骂挨了。
朱秀才等人约着相熟的同僚,或是去酒楼或是到逮猫巷,去庆贺升官。
片刻过后,他算了结果。
越想,就越觉得秦少游的话,讲的有理。
有许八安、辛陆等总旗相陪,再把准备工作搞好,秦少游并不担心遇到危险。
“危险不大,那就还是有危险。”秦少游眯着睛,了:“看来得充分的准备才行!”
“当然是去看阮香香有没有问题了!如果她有问题,就及时将她缉拿或者斩杀,避免她伤害无辜。”
:“这样,你重新帮我算一,看看我后天晚上去飘香院,会不会有危险。”
秦少游知,他要是去了,朱秀才等老手还好说,新来的手,以及朱秀才等人的朋友,肯定会玩的不自在。
“那不一样。”
秦仁则看着秦少游上的总旗官服,连连叹。
“从卦象上看,后天晚上去飘香院会有波折,但危险不大,能够顺利度过。”
回到家,秦仁和秦李氏看着穿总旗官服的秦少游,那叫一个激动和兴。
秦少游这一番话,说的是义正言辞,完全是一副一心为公的模样。
去飘香院,还能讲的这么光明磊落,义正言辞?
就秦少游这岁数、这力、这。
“只是小危险而已,没必要搞的这么严重吧?”
崔有愧被惊到了。
秦李氏第一时间,就在秦家先祖的牌位前,摆上供果供品,祭告先祖。
崔有愧一边慨,一边据秦少游的要求,摸了一个壳与三枚铜钱,开始卜算。
“你要去飘香院?”崔有愧先是睛一亮,随即又皱眉了狐疑之:“你去飘香院什么?”
学到了学到了。
秦少游忍不住:“爹,你又不是没有见过总旗官服,至于这样么?”
那你要是在飘香院里留宿,又会讲成什么?
这与薛秦氏一模一样,不愧是母女。
倒是崔有愧,在听秦少游说,要充分准备时,愣了一。
也就是没有找到对手,否则肯定叫对方漫金山,不了床。
一会儿说官服真威武,一会儿又说真合。
一个正常男人去飘香院,还能什么?
反而还觉得,有危险是好事,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查导致危险现的原因。
秦少游呵呵一笑。
秦仁的一张老脸,都要笑花了。
秦少游摇:“只要是危险,就必须要谨慎对待,否则再小的危险,都有可能会变成大危险,甚至致命。”
他们还邀请了秦少游,但是都被婉拒了。
这些人表面上不会说什么,但背地里肯定要骂娘。
秦少游径直回了家,手里面拿着几包找山年给的补肾药。
看有问题的,到底是阮香香呢,还是飘香院里其他的人或。
救助失足少女?还是牺牲相,卧底查线索?
这药并不是他用,而是拿回去孝敬老爹的。
“以前的总旗官服,再好看,也是穿在的别人上。但现在穿这官服的人,是我儿!所以它格外的好看!”
崔有愧听了这番话,陷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