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备魂魄都是个问题,
亦不能压制诡祟滋生。
但这般科仪,
却能抚活人心灵。
让人借此心安。
灶王神教没有这般手段,李岳山心实在空落落的,又怕弟们见多了这种景,亦会跟着问题,是以就向老发了求助。
他这还是第一次称老为‘长’,
而不是鼻一类的称呼。
从灶班回返织锦山开始,便甚少言语,极少参与灶班弟群聚事务的老,
此时看了李岳山一,
声:“便是老作法超度,
你真正能信他们就得了超度么?
你心不定,
我超度又有甚么用?”
李岳山好声好气与其言语,要钱请老一场法事,未想到对方这么不给面,顿时让他气得牙:“嘿,你这贼鼻!”
“有事便称长,
无事就是贼鼻?”老斜乜了李岳山一,赶在对方爆发以前,忽然从褡裢袋里掏一叠黄纸,
黄纸上以朱砂写就了一篇篇经文。
老说:“此是我亲自抄写的太上救苦罪妙经,
你让弟们把它们焚烧了罢,
上苍有,
自然愿意超度无辜之亡灵。”
“你怎不早拿来?
非要挨骂两句才行,这,我本想付你银钱,当却是一分也不会给了!”李岳山劈手夺过老递过来的黄纸,嘴里嘟囔几句,
原本低落的心境因此好了稍许,
他将黄纸分发给众弟,
让他们到屋外去烧,
之后又向老郑重行礼:“还是多谢了。”
“烧这些纸钱,实于正事毫无作用,
不过能让他们心安,
那也算是补益了正事。”老指了指窗外烧纸的灶班弟,转而同李岳山,“你对织锦山厉诡的了解,比他们任何一人都要多,
今时你可想好了怎么把这事告诉他们?
这才是此最重要的事。
他们对那只厉诡多一分了解,
收押厉诡的把握就更多一些。”
李岳山脸微黯,
沉默良久后了,:“待会儿罢,等他们烧纸回来,我便和他们细说说织锦山厉诡的事。”
这件事,牵扯着李岳山不愿提及的过往,
但今时却必须将它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