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若是由此谈到开源之策呢?”
“弟也明白其中难,但仍旧对其报以厚望。”
“若是以省治国,却是多有桎梏,且不是长久之计。”
宋穆听得这番教导也是,文朝治国,多是不选最优之策,而是最省之策,为维护大局,有些东西却也犷了不少。
陶风明抬看了宋穆一,此番却是有些疑惑,宋穆却是说。
……
自己的这个弟,似乎对这许多陈年旧制,总有自己很独到的看法。
宋穆听着陶风明这么解释,一时间也是连连,而陶风明则是看向宋穆,当开说。
“有此信念当不错,速速篇文章来,就论这开源之事,若是念通达,则此番会试,你当无忧矣。”
“开源之策已是久方矣,不过当,西北妖国繁盛,陆上暂无可能,倒是路,可有一试。”
“若是我,当有不同了。”
“更何况还有庞大边军要养,每年耗费巨量银两,又是连年征战,国库且无充实过一日,所以治国之策,多是以小博大。”
陶风明却是了,开解释。
如此,师徒二人继续为会试努力,笔耕不辍。
陶风明脸上几分无奈,看向宋穆,宋穆则是沉一气沉声说。
每年粮、布匹、铁、药草、木材供给不断。”
从宋穆的上,陶风明总是能看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不循旧制,利弊且难说,但于今日文朝,旧制并非良方。
宋穆喃喃的说,透过一片琉璃,似乎看到了遥远未来,自己为文朝谋划的场景。
“会试比之院试、乡试,更对实论倚重,且不是令你记住这等策略良方,而是记住这背后的东西。”
“背后的东西?”
不过宋穆心中还是多有些不解,当开说。
陶风明便就在一旁继续看着这本诗册,偶尔也为宋穆解读几句,再问问宋穆的看法。
这一年多的游历,如今的宋穆已经能将陶风明所讲解的东西都记在心中,并照自己的设想排布文章。
两人一问一答,倒是都有所收获,宋穆也沉心来,继续学习。
陶风明满意的了,喝了茶,轻声继续说。
“师父您也说过,海阔天空外,自有人族立于世间,过往张骞使西域,且我等何不如此开源?”
宋穆也是连忙起,收拾一张桌案,就坐在陶风明一侧,提笔开始书写。
每日宋穆完手中之文章,也会翻阅那本诗册,见着过往先祖在朝堂之上所之事,也是抬望向窗外。
“文朝立国本艰难,这四方百姓生长,仍逢旱灾,更有妖作祟,蝗虫兽鸟,不论天灾它祸,已是民众苦矣,文朝赈济不断,颇压力。”
宋穆表达了一句自己的看法,听得这话的陶风明微笑着了。
“师父说的是,这等惜用民力国力,却仍成大事之法?”
“只是……”
虽有时仍被陶风明批判异想天开,但也能见得陶风明更多的。
宋穆当接过这东西,仔细的看了看,细细的思索着,片刻后才抬说。
当陶风明作罢,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