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萝顿时神一振，双眸泛光：“终于到啦！”

        朱霓摇摇：“我没那么好的记。”

        周雨：“用心不到罢了，刚开始是很难很痛苦，熬过一段时间之后，自然而然就能到了。”

        楚灵：“你会发现，自己能到的比自己想象的更多。”

        “我是没想到你们这么。”朱霓摇苦笑：“这也太……”

        “你明白就好。”法空哼：“要真明白才好，别只是嘴上说说。”

        “我是不到这一的。”朱霓自叹弗如。

        朱霓顿时心动：“我也能到？”

        法空：“行啦，你们等的人到了。”

        可两千年以来，还没有人达到这一境界，两千年之前倒有一位。

        徐青萝找过去的时候，林飞扬还没走，还拉着周阳在议论刚才的交手。

        指周阳的过错，还说应该如何如何，哪一招哪一式，的时机不对，而且目标选错了，不该对付楚灵而该对付徐青萝，说不定已然得手。

        她不时转看一林飞扬那边，担心两人真吵起来，甚至打起来。

        可是法空只有淡淡的四个字：必须到。

        看起来他们神都很激动，都很不服气。

        “没办法，益求，真正通必须要走的路，”楚灵：“这是法空要求的。”

        她这才发现，两人这是还原当时动手的形，以说服对方自己是对的，是采用了最正确的应对。

        练到合虚境，天所有人都会知，据说这一个境界会惊动天所有人。

        周阳他们能记得，自己不觉得意外，因为当初刚见到就是如此的。

        看林大哥的模样，显然习惯了这么讨论武功。

        自己对武学的招式妙没那么花力，多数时间都花在了修习功心法上。

        “……也是。”徐青萝无话反驳。

        两人偏偏都有过目不忘之能，不仅仅记得自己的每一招每一式，还能记住别人的每一招每一式，听得朱霓暗自咋。

        周阳不服气，与他辩论开来，你一言我一语，说话声音越来越。

        “师父，世间还真有过你的吗？”徐青萝：“已经是归元境了啊。”

        ――

        林大哥竟然也能到，这便超乎想象了。

人嘛。”

        “难说。”法空：“我能练到归元境，焉知别人练不到，甚至更胜一筹？”

        “其实朱你也能的。”周雨。

        林大哥怎么看都不像是这般聪慧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呐，自己还是小瞧了他。

        楚灵：“朱，你太紧张啦。”

        他们于

        法空：“即使没到，也可能只差临门一脚，也不是我这个刚刚晋归元境能及的。”

        徐青萝不服气的：“可是近两千年以来，再没人练到合虚境的。”

        她先前也觉得法空的要求太过严苛了，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

        合虚境的手，在晋境界的那一刻，形会现在虚空之中，皎皎如天上的明月，所有人都能看到。

        两人说着说着，还真打了起来，吓了朱霓一，忙要过去阻止。

        法空摆摆手。

        徐青萝轻盈而去，翩翩如蝶。

        朱霓则与楚灵周雨凑在一起说话，说起自己的师父，充满了担心与犹豫。

        楚灵与周雨拦住了她。

        自己却是从没见过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