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层来。

        原本只有六层，现在变成了九层。

        原心法的前两层打基，练到第三层便能青永驻，后面的三层则是增质，延长寿元。

        如今变成了九层，从第七层开始，外来的力量将会被柔化而削弱威力。

        到了第九层，则外来力量直接会转化为自力量，甚至可以用外来攻击之法来增修为。

        这彻底变成了另一门心法。

        法空笑：“如何？”

        “神乎其神。”宁真真慨：“有了这心法，玉蝶宗便将不同了。”

        她随即轻蹙黛眉：“可是师兄，这心法……”

        如此神妙心法，当真要传给玉蝶宗？

        如果将来大永与大乾翻脸，这无异于资敌。

        法空微笑：“无妨的。”

        宁真真眸转了一，笑容，摇摇：“不愧是师兄你。”

        她已然明白，法空必然有克制这心法之法。

        这才是师兄的真正行事风格，事事都留有后手，不会让事超自己的掌控范围。

        法空笑：“凡心法，皆有弱，就看能不能找到了，玉蝶宗的心法确实奇妙，弱也被我找到了。”

        “什么弱？”宁真真明眸闪动，陷思索。

        她努力寻找这心法的破绽，寻找克制之法。

        法空：“某一。”

        他伸手到自己腰间，轻轻一：“这一被至阳罡气击穿的话，气息会瞬间停滞，僵住，所以最好把剑放到这里。”

        其实对自己而言，什么心法都无所谓的，定咒落都要僵住片刻，足够杀死对方。

        宁真真：“玉蝶宗弟都带着剑？”

        “练一练剑法。”法空颔首：“既可以掩人耳目，也能保持杀伤，与剑法合反而更佳。”

        飞蝶掌的威力绝，是要练到宁真真的层次才行，而玉蝶宗弟是很难练到她这般层次的。

        所以本还是要剑法。

        剑法合玉蝶宗的心法，一刚一柔，才是最佳的搭，依靠掌法与拳法反而不佳。

        “好。”宁真真轻轻。

        法空笑：“就等师妹你的好消息。”

        宁真真叹一气：“我尽力而为吧。”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谈笑风生。

        ——

        傍晚时分，法空坐到大圆檀木桌旁，沐浴着晚霞，准备开始吃饭。

        徐青萝与楚灵及周阳周雨垂丧气的过来坐，跟法空见礼的时候都有气无力，好像被霜打了的茄。

        法空看他们一，没有多问，拿起了筷。

        林飞扬端两盘菜过来，没好气的：“小青萝！”

        徐青萝他们又起帮忙去端菜，然后又重新坐，好像受了重大打击一般。

        法空仍旧没问。

        傅清河跟着忙完，坐来也不问。

        法宁忍不住，忍着笑意：“这是怎么了，吃什么亏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