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么多人,摆大微尘剑阵,他们必死无疑。”
“只可惜他们绝不会乖乖阵。”
“其实有办法的。”有人:“傅清河是没什么顾忌了,那个林飞扬还是有办法的。”
“神武府的那个朱霓?”
“正是。”
“这条路不通,掌门已经叮嘱过,别再去惹神武府了。”
“……他娘的!”
一群大宗师个个阴沉着脸,双如火。
原本十拿九稳,结果还是被逃掉了,难得动这么大的阵仗却无功而返,都觉得脸面无光。
更重要的是,傅清河这个叛派之人还堂而皇之的活着,这是对天海剑派的莫大讽刺。
无论如何,一定要杀掉傅清河的!
“如果没有这林飞扬,傅清河绝逃不掉的!”
“谁说不是呢!”
“这林飞扬应该是最当先除掉的。”
“奸似鬼,难呐!”
“嗯,不是没尝试过,可是都不行,甚至不惜得罪了神武府也没能成功。”
“难他就杀不死了嘛!”
“……”
他们一直以来顺风顺,所向披靡,一次碰上这么难缠的形,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个个郁结于心。
――
林飞扬与傅清河停在一座山巅,看着对面的神京城,长长松一气。
林飞扬大笑。
傅清河则平静如昔。
“老傅,这一次算是痛快了。”林飞扬笑:“杀他们个落花!”
“好像是我们被追得屁吧。”傅清河。
林飞扬摆摆手:“那么多大宗师还要摆剑阵,不走才傻呢,可他们也没奈何得了我们呐,他们一定郁闷得要死,痛快!”
傅清河。
怪不得林飞扬活得快活,是真看得开。
明明被追着逃命,不但不郁闷,反而觉得没被追上就是得胜,就很兴。
这般心态怎么不快活?
“你想想看,老傅,你杀掉了要毁你师父墓碑的家伙,那便是完成了目标,还能安然回来,那不是值得庆祝吗?走,城去好好喝一顿酒,不醉不归!”
他扯起傅清河,飞回神京城,到了望江楼痛快的大喝一通,微醺着回了金刚寺外院。
他们沐浴着夕阳了院大门,一来便碰上了朱霓往外走。
她姿如柳枝般婀娜多姿。
一袭杏黄罗衫衬得肌肤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