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傅清河。
他们一便明白,这是傅清河要杀自己二人。
先前没杀,只是废了自己二人武功。
现在呢?
难是因为听到了自己的咒骂,所以信以为真,要斩草除断绝后患?
自己这张破嘴!
他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他迎着傅清河的目光,受到了一种奇异的漠然,看自己好像看一个死人。
他心急之,忙:“慢着,我们有消息禀报法空大师。”
“……”
“我们有关于法空大师的消息。”
“说。”傅清河淡淡吐一个字。
“说了,那就饶我们一命!”那青年忙:“我并没有真想杀法空大师的意思。”
“啰嗦!”傅清河一剑,一小截剑。
冷森森寒气透过一截剑迸来,让两青年如坠冰窖里,这是剑意临。
“我说我说……说!”那青年结结巴巴的。
傅清河重新把剑回去。
森冷剑意戛然而止,倏的消失。
两青年已经了一冷汗。
傅清河淡淡看着他。
另一青年沉声:“我们是监视法空……大师与残天少主李莺的。”
“嗯。”傅清河颔首,示意继续。
“我们并不仅仅是奉主的命,还有别的。”先前的青年抢先说:“是三联合!”
“哪三?”傅清河淡淡。
“除了我们夜雨,还有钓月及澄海。”
傅清河转便走。
两青年长长舒一气。
他们对视一,皆侥幸神。
没想到傅清河这么好打发,竟然只给这么一个小小的消息便放过自己。
如果傅清河继续问,自己还会继续说,说三是如何谋划,如何通过法空与李莺的勾结,给李莺安上一个迷心窍的罪名,将她拉少主的位。
然后迫残天把她的武功废掉,甚至还通过秘密的方式除掉她。
他们知得很多。
有些是正常听到的,有些则是通过独特的手段打听来的,毕竟夜雨弟,偷听刺探是本能。
这些都被法空施展他心通看得清清楚楚,摇不已。
“吁——!”两人在墙,不再持坐着,直接倒地趴一动不动。
“差儿被你这张臭嘴害死!”
“是是,我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