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夏晴一跃而至十五六丈,双臂张开如翅膀,白袖飘飘行。
“咦,到了?”李二忽然一指远。
独孤夏晴看向法空:“大师,如何能修成神通?”
“小。”四个清秀丫环飘飘而至。
李二凝神听着这幽静之声,细细思索,看能不能找到灵光,他时时刻刻都在留心,随时准备捕捉到灵光。
“大师如何成就大宗师的?”独孤夏晴:“我是彻底沉浸于剑法,人剑合一,不知不觉便被剑法带向大宗师之中,稀里糊涂。”
“一直紧绷着,灵光是很怪的,越是渴求,它越远离,只有彻底抛开渴求的念,心无所求,灵光则不期而至。”
“大师,请!”
这名字很俗气,花花草草命名,立意实在不够远。
“到了。”独孤夏晴笑:“大师,李先生,我们过去吧。”
“也好。”
法空与独孤夏晴说话之中,也注意到李二的神,微笑:“想寻找到灵光,需得放。”
她忙与自己的成就之路相印证,发现确实如此。
独孤夏晴袖中一柄清亮如泉的长剑,微笑看着他。
“神通天生。”法空摇:“修禅定或可得到,却仅是一时,不能稳固,神通不可求,一旦求之,修行时则失去超脱心境,便如一心求大宗师,反而成就不了大宗师。”
他当然不会说自己的捷径。
两百多米远,没有借力之,仅借着湖之力,他堪堪能到,气息难免急促。
李二看她面如常,心失望。
“天所有人都在寻找此法。”法空笑:“数千年甚至上万年以来,好像尚未找得。”
法空则平平而行,宛如御风,脚不沾地。
法空摇:“这是对治法门,千人千法,对我便不用。”
法空微笑。
“不必,我们切磋完再喝茶不迟。”
独孤夏晴看到法空的笑容,哼:“这是当初老祖宗生生给起的名字,说坞里杏花最多,索叫杏花坞。”
两人说话之中,画舫越来越快,很快将远的数条火龙抛到一边。
法空摇笑。
独孤夏晴轻笑:“如果大师也用这般法,那确实太过惊世骇俗了。”
她们如采花蝴蝶一般,翩翩摆好,然后轻盈退走,淡淡幽香浮动左右。
他脸微微涨红。
此时的他,是已经在时轮塔研剑法一个月的他。
法空微笑,袖中也一柄长剑,剑雪亮无暇。
一轮明月悬,照着船的三人。
法空:“彻底忘了武功这回事,搂几个姑娘快活个几天几夜,就差不多了。”
三人纵而起。
她们手上各端一木盘,有的端瓜果,有的端小菜,有的端酒壶酒杯,有的端茶盏茶壶。
法空轻飘飘如被无形的力量托着推着,落到独孤夏晴边,李二跟着蹿过来。
“唉――!”独孤夏晴摇:“我一直想找到办法,那么我的长辈们就不会一直困于此境了。”
让长辈们放大宗师的执念,他们是不可能到的,觉得不追求大宗师那就是行尸走肉,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独孤夏晴忙:“原来如此!”
近岛,有数条回廊与小亭,还有数座榭,最终通向湖上。
“放?”
宛如一只巨趴伏在湖面,沐浴着月光。
法空:“越是求而不得越是渴求更甚,陷苦海而不能回,真放的时候,可能已经风烛残年,灯尽油枯了,灵光来了也没用了,这便是婆娑世界。”
“唉――!”独孤夏晴轻轻摇,觉得法空说得太有理了,不愧是神僧。
法空脑海的时轮塔忽然亮起,一个月的寿元已然燃烧,他踏其中。
“请。”
一轮明月之,远现一座小岛。
说话是灿莲花,天花乱坠。
独孤夏晴笑问:“大师难也是搂几个姑娘快活几天几夜,才悟得大宗师法门?”
独孤夏晴落到一座小亭。
“嘿嘿……”李二不好意思的看看独孤夏晴。
“先喝茶歇一歇吧。”
“放……”
“你借助剑法,我借助神通。”法空摇笑:“都是只适合自己的成就之法。”
独孤夏晴轻轻。
李二忙用力:“好名字,好名字。”
李二则一蹿一蹿,脚尖向面,靴沾了已然湿了。
法空微笑:“其实说破了,也是没用的,人世多苦,人心为源,求不得为最苦,为了踏大宗师而放大宗师,谁又能真正到?”
因为自己尚年轻,所以并没有大宗师的想法,一心只沉浸于剑法之中,极于剑,舍己忘我。
李二挠挠。
来独孤姑娘住在杏花坞,一听便知是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