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意，让金刚寺倒霉是轻轻松松的。”

        “……也倒是。”皇后叹气，随即恼怒的：“我去跟你父皇说，让他发话。”

        “父皇还是抱有一线希望的。”楚灵：“其实我也抱有一线希望。”

        “你……”

        “阴极则阳生，至弱与至原本一线之隔，只要找准契机，便可在一瞬间完成转化，鱼化为龙！”楚灵轻声：“我觉得未尝不能一试。”

        “还试？再试就没命啦！”皇后白她一：“你也是个不要命的。”

        “反正我这命也是捡的，活到现在已经知足，”楚灵笑：“现在有神撑着，我已经不受罪了，不必再去劳烦父皇。”

        皇后却不以为然。

        楚灵轻声：“母后，与其窝的活着，还不如痛快的死去，求母后成全！”

        她是一定要练成鱼龙乾坤变。

        “你……”皇后蹙眉盯着她。

        楚灵柔弱中倔神，楚楚动人却执着。

        看到她这般模样，皇后顿时动摇了，叹息：“丫，你真是个死心！”

        “母后放心吧，我没那么容易死的。”楚灵轻声：“阎王爷没那么容易收我走！”

        “罢了罢了，依你！”皇后叹：“神一定要备足，一旦不妥上就喝。”

        “是。”

        ――

        法空从宁真真那边回来，坐到自己的榻上。

        屋灯火通明。

        他盘膝而坐，盯着前那一件衣裳。

        正是从李莺那里得来的衣裳，坤山圣教九大长老之一的董百川的衣裳。

        先前施展完宿命通之后，李莺匆匆而去。

        法空则顺势收了这件衣裳，没有提醒李莺，也没有还回去的意思。

        这衣裳对旁人来说，只是一件死人的衣裳，料虽然不错却不吉利有晦气，白给也不要。

        这衣裳对法空来说却是珍。

        通过这衣裳，他施展宿命通，能看到董百川太多的往事，追溯到太多的东西。

        与天通一样，宿命通也是类似于搜索引擎，不能全景展现，只能看到自己想看到的。

        他先前看的是施展化了多少人，现在则追溯董百川是何时升任的长老。

        一开始就是长老，还是后来升的长老。

        通过宿命通发现董百川是在十五年前升为长老。

        那就是说，他十五年前并不是长老。

        他又开始追溯董百川何时修炼的化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