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不起来也没什么。”徐青萝笑:“我们家的积蓄足够过日,再大一些,女儿养家便是。”
“你这丫,怎么可能用你养,你能安安稳稳的健健康康的,我们也就知足了。”
“好好,我会健健康康的,娘你也歇会儿吧,这两个臭弟弟真能折腾人,大惊小怪。”
“他们忽然换了地方睡不着,也是难免的。”
“娘,你太惯他们了,男汉大丈夫的,哪能这么贵,实一些才好养。”
“你这丫!”徐夫人失笑,拍一她。
旁边的一间牢房却是三个女人与四个孩,其中两个男孩两个女孩,都是徐青萝一般年纪。
他们正低声哭泣,抱在一起,笼罩着愁云惨雾。
牢房仅仅是几铁栏杆之隔,彼此说话都听得清清楚楚,他们的哭泣也清清楚楚。
一个女人还不停的喊着冤枉。
可惜,在这天牢之,本没人理会冤枉不冤枉,来的都觉得自己冤枉。
徐青萝他们所在的是南天牢。
而徐恩知他所在的则是北天牢。
一南一北,一女一男。
北天牢
徐恩知着褐短衣,一尘不染的坐在枯草堆上。
原本的官服已经被剥来。
他盘膝坐着,遥看南边方向,担忧着徐青萝他们。
不知他们在天牢里会不会受苦,会不会吓坏了,人生际遇忽然急转直,不仅对夫人,对孩的重创更甚。
忽然一个老狱吏冲他招招手,轻手轻脚的打开牢门。
他跟着狱吏来大牢,到一间雅致的小院,看到了站在院中央的法空。
月华如,这间院并没有灯,却看得清清楚楚。
法空的紫金袈裟在月光隐隐转着金辉,整个人多了几分尘之气。
“大师?”徐恩知松一气。
法空合什微笑。
徐恩知:“青萝不要紧吧?”
法空摇:“想必是不要紧的。”
“大师先救青萝吧。”
“不急。”法空温声:“徐大人,现在有两条路摆在跟前。”
“哪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