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季平哼一声。
而
“大雷音寺还要讲究一儿气度的,金刚寺嘛……,不讲这些了。”范晨光神平静。
“法空……”赵季平咀嚼着这个法号,半信半疑的盯着圆新和尚。
片刻后,他摇摇:“要说最通追踪之术的手,却不在寺,二位施主白跑一趟。”
“你们见识过之后便知贫僧所说是真是假了。”
“告辞。”两人合什转便走。
法空第二天清晨,吃过早膳,慢慢悠悠往城外走。
“难他们真得来?”
“但愿你能明白。”范晨光摇:“否则,给你自己招祸,也给我招祸。”
三大宗就是有这般底气,对神武府可不像别的宗门那么敬畏,反而有些看不上。
“喀嚓”
他一边削树一边摇:“这三大宗弟,个个看着安份守己,很讲规矩,可私里的手黑着呢。”
他再扶起断树,严丝合的拼到一起,直立,好像从没有断过,只是经不住风。
――
这金刚寺的冷屁真是贴不得,到门了,连一茶都不请,实在傲慢。
“军侯,我明白了!”赵季平忙:“我现在彻底明白了。”
还好现在并没有风。
“如果被他们捉到了把柄,有了借,为何不敢?”范晨光摇:“他们会装作不知你是神武府弟,废了你或者杀了你,上哪儿说理去?”
“好,那我们便回去请法空大师!”范晨光沉声:“且看法空大师的本事!”
“神京。”圆新和尚微笑:“新任的金刚寺外院住持法空。”
“那我们神武府绝不会罢休!”
“无法无天!”赵季平咬牙。
当然,这与神武府弟缺少底蕴与历练有关,往往呆在府里埋苦练,缺乏足够的经验。
木屑簌簌落,两断茬儿变得平如镜。
范晨光抬起那截断树的断,右掌骈起如刀,轻轻削过,然后又削向地上的那半截树的断。
待了金刚寺,往外奔十里,赵季平终于忍不住了。
受到范晨光的提醒是善意的,不由抚髯沉思。
“最好还是别有这般危险想法。”
“呵呵……”赵季平忍不住笑。
范晨光摇摇,示意他别发牢。
“是是,我明白的。”赵季平忙换上笑容。
“那在哪里?”
“真恨不得给他们一儿颜瞧瞧!”赵季平恨恨:“凭什么这么傲。”
“唉――!”范晨光摇:“天真呐。”
范晨光拍拍他肩膀:“我上次便跟你说过,不要把我们自己看得太,心境要放平了,看来没什么用。”
“他还敢杀我不成?”赵季平不忿的冷笑。
他一脚踹断了一棵松树,恨恨:“这金刚寺比大雷音寺还傲!”
“我听说的便有两起。”范晨光摇:“太祖御赐铁券可不是摆设,我们神武府拿他们无可奈何的。”
“必不会让你们失望。”圆新和尚合什一礼:“贫僧就不远送了。”
神武府弟不会单打独斗,一动作至少是一伍,五人一组,多数是一什一什的行动。
圆新沉声:“如果能请到法空师侄手,追踪之术不过小菜一碟而已。”
范晨光缓缓:“圆新大师如此说,看来这位法空大师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