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觉得没意思,事后可以辞官到棉那边,重新理指挥那里的师人!”
“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
可以说,吴东的存在已经彻底改变了这一时期的历史。
一番话,说得在场师将领冷汗都吓来了。
那,就是派遣军港里的中型军舰,和在海域游弋窥视的普鲁士军舰贴巡航,不给他们丝毫可趁之机。
各地法坛师兄一见,还以为洋人怕了他们的浩声势,一个个气冲天尾巴都差翘起来了,更是动作频频不依不饶。
普鲁士军舰表示他们只是路过,希望北洋师军舰不要过分,闹的动静太大就没必要了。
事实确实如此,不师将领们心中什么想法,总之不久后威海卫和旅顺军港的中型军舰集动,不怕死的围着窥视胶澳的普鲁士军舰打转转。
“你怕么?”
听了普鲁士军舰如此‘弱’的表现,包围上去的师军舰顿时松了气,表示最近海域不太平,他们也是于好意保护对方的。
正常历史上,以驱逐小日军队有功为由,行抢夺旅顺军港的帝俄,甚至都没能踏辽东地界,一直在边境地域和辽东义勇对峙,摆一副虎视眈眈的架势却没有真的行动。
更叫吴东没料到的是,海对面的旅顺传来消息。
不知是什么缘故,或者是北洋师的气乎意料,还是被辽东义勇的拼劲给惊着了。
也不知是不是普鲁士军舰的退却,给鲁地地方上的洋人势力不小打击,原本嚣张的气焰都跟着降低不少。
他这小小的蝴蝶翅膀,还是扇动了一不小风浪,让原本历史上发生的事,直接给扇没了。
“就算后面的北洋大臣想要重振师,你们这些将领也都不是新建师的心主力,人家本就信不过!”
起码,过来窥视胶澳的普鲁士军舰,都不是什么厉害玩意,甚至在吨位上比起北洋师的中型军舰,也就相差仿佛。
鲁地官府的注意力,显然被京城的维新变法引,本就没有关注地方上,还有周围海域的变化。
见到气氛紧张,吴东缓声安:“自从李中堂被拿北洋大臣的位置后,北洋师就不可能恢复到鼎盛时期!”
说完,吴东直接起走人,事本就没有回旋余地,不过就是给师将领一个台阶罢了。
吴东冷冷瞪了这厮一,沉声:“不如何,不能给普鲁士人上岸的机会,就算把军港里的军舰全打没了也在所不惜!”
威海卫军港和旅顺军港一派风声鹤唳,全了警戒状态。
“你们若是继续在北洋系混迹,那自然没什么好说的,只要不把天一个窟窿,又或者需要背黑锅,总不会混得太差!”
“这次,不最后结果如何,该给你们的好一分都不会少,如何选择你们自己决定!”
当一师将领,满脸激动在威海卫军港开席庆祝时,吴东的心也是相当开怀。
“虽然那边的师力量不,可于南洋那等混乱地方,要和洋人,海盗还有各方武装商船交,动不动就有可能打海战,有你们发挥的机会!”
“不用担心前程!”
两方说着越发无耻不着边际的屁话,一直纠缠了差不多三天时间,最后还是普鲁士军舰不住,主动退却离开。
吴东直接来到威海卫军港,召集留守的北洋师将领,直接作了一个大胆之极的决定。
而且数量不多,上面也没搭载什么陆军官兵,不然怎么可能被北洋师的军舰团团包围保护起来?
这对华夏而言,绝对是难得的大好事。
都不知该说什么,人家主事人都跑路了,你一个打手这么血真的好么……
有师将领提疑问:“一个不好,就可能爆发海战!”
很明显,吴东之前的那一系列手段,还是起到了不少效果。
吴东通过军舰上搭载的无线电知晓后,在胶澳自家老巢长长松了气。
当然,没有改变的是,京城的戊戌变法依旧只持续了百天时间,而后以康南海跑路,光绪帝被禁告终。
地方上的法坛,不时就会和当地的洋人教堂发生血冲突。
而吴东听到一个很不好的消息,大刀王五被抓了。
胶澳海域,有普鲁士军舰游弋。
当然,不是没有官员担忧事,只是朝堂一片混乱,他们为了自利益却是不会主动折腾。
的局势,已经变得非常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