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嘴角冷冽一笑,她活了太久,自然司空见惯,对旱魃有此一说并不稀奇。
听到这里,饕餮和阴魂皆是一阵悚然,比起和旗鼓相当的对手激战,被人心算计和各种讨伐才是最让人心寒所在。
旱魃凄惨一笑,「那又如何?这样的人天底又有几个?即便如此,能知和理解旱魃的人又有多少?」
「我撕心裂肺的解释,我不甘的怒吼,在他们里看来都是徒劳无功,他们能杀我,我为何就不能杀回去?我画地为牢在此,借狱法阴气修行,我想突破枷锁迈合境,你们说,我何错之有?」旱魃忽而仰大喝,语气满是质问。
「因修行了昆仑神术,旱魃即便被十日晒死也没有彻底消亡,而是转变成另一种亡灵姿态存活来,那时旱魃只有一个念,便是报复那些伤害她的凡人,旱魃化成僵尸,不停的啃咬和传染世人,让他们也活在恐惧和愤怒之中,和旱魃一样成为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
饕餮和阴魂默然不语,这是旱魃的选择,自然无法评论什么,有些事没有发生在自己上,无法同受。
「世人愚昧,多是如此,深火之际希望有神明救助,当风调雨顺时又不愿有人来侵犯自利益,一旦察觉到有任何危机便要群而攻之,人心丑陋,不值一提。」饕餮撇了撇嘴,漫不经心说。
旱魃目光一凝,中多了几分彩看向饕餮,随即继续说「凡人对旱魃是又敬又畏,他们害怕旱魃,怕她释放神术让庄稼枯萎,颗粒无收,所以他们会小心翼翼的敬着旱魃,无论她走到哪都能得到最好的供奉,生怕惹怒旱魃。」
一旁阴魂适时开说「知世俗而不世俗,他人对我百般刁难,我仍报之以歌,佩服。」
「旱魃造福一方,解救黎明苍生,可对那些畏怕旱魃的人来说,更加让他们深刻认识到旱魃的力量和厉害,人们也更加的惧怕她,所以,即便旱魃一直没有过什么伤害人类的举动,但就因为人们藏在心底的恐惧,使得最后那些人仍是想要挖空心思去铲除旱魃,从对旱的恐惧中永远解脱。」
「直到多年后的某一天,有十个太阳现在了天空上,炙的温烤焦着大地,旱枯竭,他们心心念念的庄稼更是死的不能再死,就连那些人都纷纷死在暴晒和脱之中,可笑的是,这些人居然将一切的祸源推到旱魃的上,认为十日并是旱魃的作为,心中对旱魃的敬
「可是就因为这样,本该受天万民的她却成了世人中的一个怪,在战斗的过程中魃所展现的神术成了所有人的梦魇,魃的法术因为使得大地涸大旱,知魃的特殊后,那些农耕民族惧怕此等天象,能让河枯竭,赤地千里,这对他们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存在。」
「最后,所有人同仇敌忾,不顾一切的代价终于抓住了旱魃,他们吵囔着要杀死旱魃,为了平复心中的积怨和怒火,他们将旱魃绑在十个太阳底,如法炮制,活生生将旱魃给晒死在烈日。」
「人就是这样,说是无可厚非,实则愚昧且自大。」饕餮附和一声。
「此后,在上古洪荒之中,现了一位大的巫女,一位平庸无名的凡人女因为修行的昆仑的神术,掌控了自然的力量,依靠这份力量,她一战成名,在逐鹿之战中大放异彩,击退蚩尤,名震天。」
「对此现象,旱魃自然是十分无奈的,她从未想过去伤害凡人半分,对凡人的供奉和自然也想倾尽全力去回报他们,在洪泛滥,江河决堤又或者连月阴雨不见天日之际,旱魃就会用自己的法术将多余的汽化为乌有,解决灾之祸,让百姓重见天日,再现朗朗晴天万里。」旱魃悠悠说。
畏也渐渐被烈日燃转变成愤怒。」
「所以那些人将魃设为不祥之,是怪兽,是天灾人祸,同时也在魃的名字前面加了一个旱字。」旱魃自嘲一笑,满是讥讽。
「可是旱魃怀神力,凭凡人之力怎能杀死,若是不能一击得逞,势必会引来旱魃的报复,到时候死的就是他们自己了,所以在没有想万全之策时,人们只能继续保持对旱魃的敬畏和害怕,不敢逾矩。」
底失去。」
即便到了现在,旱魃在说起从前的往事时,脸上仍是充满愤恨和不甘,似乎当时绝望的一幕清晰浮现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