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镇上百姓之所以会将我爹娘捆绑淹死在弱中,就是城隍庙里传来的消息,说我爹娘是瘟神的化,青云镇的瘟疫是我爹娘带来的,只要杀了他们,这场瘟疫就可以止息。”
少年脸上隐约有几分迫切,“是镇上东的城隍庙,我几经周折打听后,方才知原来消息是从城隍庙里传去的。”
羽涅行匆匆,听得三言两句后就准备拉着梁言前去镇上讨个说法之际,一旁墨故渊连忙制止,他向着羽涅说“此事颇为蹊跷,先别打草惊蛇,还是我们了解清楚再说。”
拥挤的四方桌前,几人围坐一圈,齐齐看向梁言,一副吃瓜群众的姿态,让梁言有几分不知所措。
梁言一听,当就明白墨故渊所说,怒“不愿意就直接说,跟我讲什么狗屁理,我念过的书不比你少,需要你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墨故渊一窒,一旁鱼清潺却是听得大为新鲜,这少年梁言真是好生。
墨故渊心中诧异,难怪先前梁言所说自己读过的书不少,原来他的父亲是教书先生。
“岂有此理,无凭无据,究竟是谁空来风,你告诉我,我这就带你过去找他算账。”羽涅拍案而起。
“别急,他也只是说说他的理,既然你想修炼仙法为爹娘报仇,总得把事始末告知我们,我们也好有个判断是非。”鱼清潺展颜一笑,轻声说。
梁言一听,脸瞬间苍白,他低着,僵在长椅上,默然不语。
屋门,鱼清潺回首向着愣在原地的梁言招手笑“还杵在那嘛,快来啊。”
“后来我偷偷跑到私塾,在听见另一位教书先生和我说的,我才明白我爹娘是被镇上人合伙捆绑到了弱边,活活给淹死了。”梁言更咽,短短几句话已是让他泣不成声。
“此番我们来到这寒北之地,本是前往弱历练,你既然将我们带到你家,又让我们教你仙法,说是为你爹娘报仇。可是山上修,从来都不是为了以法杀敌,以武抱怨。”墨故渊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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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言环顾几人,理了理思绪,正襟危坐,“我爹是青云镇上的教书先生,名为梁君,娘亲名为言红虎,以纺织为生,打我记事起,我们一家三就在这安居乐业。”
梁言看着鱼清潺的笑容,只一便撇过,不敢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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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我爹照往常一样去镇上私塾教课,只是那一天去了后却再也没有回来。娘亲苦等爹不归,便动去往镇上私塾寻找我爹,谁知这一去,连我娘亲都冤死在了那里。”少年言简意赅,却是让他不自禁又握紧了拳,一脸恨意。ww
几人听得不明所以,纷纷看向梁言,不知他爹娘究竟在镇上发生了什么。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嘛淹死你爹娘?”羽涅意识问。
“城隍庙?”
梁言木纳的应了一声,一步步朝里走。
“梁言良言,这倒是个好名字。”
少年如是说“梁言。”
梁言拭去脸上泪痕,恨恨说“两年前,青云镇上闹了一场瘟疫,镇上百姓因病成疾,蔓延一方,几乎家家都有人染,死伤无数。可因为我们一家三没有任何异样,被有心人恶意中伤,说是瘟疫祸源从我们家传去的,只要解决源,镇上的瘟疫就可以得到解决。”
墨故渊回向着梁言问“梁言,你爹娘被淹死之后,镇上的瘟疫可有好转?”
名为梁言的少年勉挤一丝笑容,却没有理会墨故渊所说,仍是饱殷切的目光向他看来。
墨故渊看着羽涅一副大方得的样,好像他才是这家的主人,还是一家三的样。
“说吧,你爹娘怎么回事,好好说,真是受人所害,别说教你仙法,我都可以直接帮你解决。”羽涅翘着二郎,自顾说。
羽涅不悦,忽然墨故渊一句心声传音,很快他就消停了来。
是我亲看到的山上仙人,比起庙里那些供着的菩萨佛像多了,它们一动不动,就可以引来那么多人趋之若鹜,俯首跪拜,更是好笑。”
此话一,不仅羽涅脸一寒,就连落葵都表几分怒意。
墨故渊一阵狐疑,当耐心中好奇,向着前少年说“你叫什么名字?”
落葵一肘撞在羽涅前,不满说“正经。”
羽涅双手环,饶有兴致看向墨故渊,不知他这会心里又在想些什么。
“走吧,先回屋坐着说,总不能站在外一直喝西北风吧。”羽涅丢一句,一手抱起饺,一手拉着落葵,大摇大摆转走了去。